画室里,我的丈夫正把小青梅当画笔,一笔一划的在画布上描绘。
“你得用这个部位来画……”林清远低声说道,手中握着一支特殊的画笔。
笔尖时而圆润,时而尖细,时而杂乱,时而毛糙,在画布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这里,要画得重一些!”林清远的声音忽然变得坚决,手中的画笔猛然用力,笔尖深深陷入画布。
“啊——”苏晚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身体随之颤抖。
“不要……”
而此时,我被吊在隔壁密室里,亲眼看着他们背叛我,慢慢的流血死去。
最后被做成他们寻欢作乐的颜料。
直到一年后,在外写生的林清远缺钱了,才想起我。
“只要你乖乖打钱给我,再给苏晚道个歉。你对苏晚做的事,我可以原谅。”
他站在院子里,对着房门大喊。
可任凭他怎样喊,我都无法回应。
因为我早就被他的小青梅害死了,就埋在他脚边的山茶花下。
画室里,林清远正拿着他粗大的画笔,在苏晚的身上描绘。
画笔划过之处,留下了濡湿的痕迹和被渲染的颜色。
林清远抚过她雪白的肌肤,不由的感叹,
“这画布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粗大的画笔在肌肤上轻轻划过,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仿佛在勾勒一幅细腻的图案。
或许是画笔沾了太多颜料,林清远将它举到苏晚面前,低声说道:“清理一下。”
苏晚微微一愣,随后轻轻含住笔尖,小心地舔去多余的颜料。
林清远的喉结动了动,目光变得深沉,却依旧保持着冷静。
“还有些没弄干净,再仔细些。”他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说完,他轻轻转动了几下画笔。
苏晚的呼吸微微一滞,忍不住轻咳了几声,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我站在门外,浑身发抖,猛地推开了画室的门。
林清远抬起头,满脸怒气。
看到是我,他冷冷地收起画笔:“谁让你进来的?”
我死死盯着他,声音颤抖:“你们在干什么?”
他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你那是什么表情?这是艺术,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艺术?”我几乎吼了出来,“你管这叫艺术?”
他站起身,眼神里带着嘲讽:“你心脏,看什么都脏!”
苏晚收起楚楚可怜的表情,拉起地上的薄毯裹住自己,轻佻地看着我:
“嫂子,这是国外最新潮的,能激发艺术灵感的方法。“
“清远想试试,我自愿为他的艺术献身。”
“你不会想成为他获奖路上的绊脚石吧?”
林清远不耐烦地打断她:“你跟她说什么?她土得掉渣,懂什么叫艺术?”
我气得眼前发黑,胸口闷得难受:“林清远,她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奖的,你难道也不清楚吗?”
林清远凭《青苍》一炮而红,被誉为最有天赋的新星画家。
可《青苍》之所以获奖,全凭它独特的色彩。
而它之所以能有独一无二的青苍色,是因我不辞劳苦去荒漠深山寻找罕见的蓝矿石,并用古法加入绿松石,才调出了这独一无二的青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