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的大理寺主卿白昀,除却查案效率极高外,才高八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某日在逃婚路上,无意间捡到受伤的傲娇霸道冷面九王爷,两人初次相遇,便开启鸡飞狗跳的相爱相杀之路。 白大人:这男人身材不错,呵呵...... 九王爷:这小白脸为什么一直用猥琐的眼神盯着我胸看!刀呢?我要砍死他! 因为各种原因,二人无奈纠缠在一起,一路相伴,私访民情,查冤案抓贪官,解民之饥渴,被百姓传为佳话。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九王爷变得郁郁寡欢。有一日终是忍不住询问自己手下:“你们对龙阳之好怎么看?” 属下:王爷你开心就好.... 九王爷从此开启对高冷腹黑的白大人穷追猛打的求爱之路,奈何长路漫漫,过程十分艰辛。
《断案奇妃九王爷追妻路漫漫》精彩片段“您是烧得开心了,却正好赶上九皇子回宫。当时那个场面哟,热闹得.......啧啧啧.....”
“要知道,您是极得圣宠,但是九王爷是什么人物啊,简直就是宫中的活罗刹啊!他见着母妃种下的海棠被您一把火烧了,二话不说,擒住您的衣领就往烧得正旺的树上扔,谁劝揍谁,这事儿惊扰了圣驾,即便是先皇亲自来求情也没用,九王爷硬是把您吊在树上,用藤条抽了您整整半个时辰。”
华服男子:“..........”
“要我说啊,那场景,当真....哎呀,爷,不是我说,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呐!那叫一个......”
严杓很想说“大快人心”,但是碍于被打的那个是自家主子,幸灾乐祸得不能太明显,于是只能不断回味当初的场景,啧啧称赞,画面那是绝无仅有,精彩绝伦。
“九王爷就是九王爷,那打法,喝!简直了,那是专挑疼的地方抽,打得您那是嗷嗷叫!不过要我说呀,还是爷您这皮糙肉厚,祸害遗千年,照九王爷那打法,那股狠劲,您居然只用三天就能下得了床........”
华服男子一边听着,一边撩起袖子。谁拦也没用了,老子要打死这个龟孙.........
“底下那个黑衣的道士就是他没错了,远近闻名的战神‘西炀王’,现如今的九王爷博溢珩,您毕生的噩梦.......”
严杓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后脑勺“啪”的一声,紧接着是一阵疼痛。严杓回过头来看见笑得十分生气的自家主子,心底暗叫一声“不好”,连忙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小心翼翼地问道:
“爷,这热闹,咱还看吗?这屋顶咱也扒了半个多时辰了,也没瞧出朵花儿来,还让您屈尊在此,要不咱们就别看了,赶紧走吧。”
意思是咱还是赶紧逃吧,万一再被九王爷捉到了,又是一顿揍。
只见华服男子听后,没有说话,只默默地看了看在院落里站着的博溢珩,又看了看抱着他状似亲昵的肖潇,还有不远处站着的清隽白衣少年,若有所思片刻后,微微眯了眯眼盯着博溢珩说道:
“我听闻这博溢珩奉旨回京受封领赏,只是一个半月过去了,这人是迟迟不出现,没想到却是跑到无酥城在这儿扮起道士来了。”
说罢,华服男子指了指博溢珩的身旁:“瞧见和他一道的,那个白衣服面容清秀的道士以及那个小童子了吗?”
严杓点了点头。
“查清楚他们二人的身份。小爷我倒要看看,这博溢珩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严杓回头看了眼自家主子,觉着难免有些不自量力,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爷,我劝您,这九王爷的事儿,您就别搅和了吧。”
一个不小心,又是一顿胖揍。
华服男子脸一红:
“今时不同往日!你懂个屁!当年他博溢珩不过是仗着比我年长,体量比我高大,才将我任意欺负去了!如今就算是他本人站在我面前,老子也不怕他!”
严杓瞄了眼博溢珩那修长矫健的身姿,再默默看了眼自家主子,心中暗暗作了一番对比后,还是没忍住地劝道:
“爷,您看,这江南温柔水乡,那么多千娇百媚的女子,大好秀丽山河,美食佳肴无数......”
言下之意就是,是美女不好看了吗?还是四处山川不好玩了?美食尝够了?不然您为什么跟活腻了似的,非要赖死在九王爷身上?
“啪——”的一巴掌,又是严杓的后脑勺。
华服男子:“你把嘴给老子闭上!让你去查就去!”
兴许是动作大了些,站在房梁下廊柱前的博溢珩似是有所感应地抬起头,朝屋顶华服男子和严杓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华服男子瞬间一个激灵,随即把身子往下压,噤声不敢再说话。
一旁的严杓望着如此没出息的自家爷,不禁感叹道,自家爷还是和六年前一模一样啊,天不怕地不怕,唯独见着九王爷就跟个鹌鹑似的,看来是那一回给打怕了,留下了童年阴影,如今形成了一种本能反应。
博溢珩瞥了眼对面的屋顶,嘴角边勾起一抹笑,没有什么动作,只兴致勃勃地期待着江裘海的反应。
只见江裘海脸色铁青地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笑得似是什么事都没曾发生过的白昀,再望了望在地上打滚,浑身鲜血淋漓、死的死伤的伤的家丁们,他亲眼瞧见这三人能在瞬间取人性命,伤人无数,如何不忌讳,现如今只能先稳住这三人,伺机而动。
江裘海如此想来,当即脸色松动,连忙上前一步,拱起手从善如流地笑着赔礼道:
“白道长,哪里的话?倒是江某要说一声对不住了!是江某治家不严,这家弟和弟媳平日里骄纵惯了,连带着让该死的下人冲撞了高人尊驾!”
白昀不说话,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随即嘴角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戏谑地望着江裘海,只觉此人不要脸的本事简直是登峰造极,比之她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江裘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把方才对白昀三人下令打杀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挑了自己不成器的弟弟和弟媳来背锅。
话音刚落,向来泼辣的弟媳王氏如何能忍?
自家丈夫被这三个道士欺辱,如今倒在地上,生死不明,那厢,丈夫的亲哥哥便急着把责任推诿给自家弟弟,她王氏何时受过这种屈辱?顿时怒目圆睁地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婆子,冲到江裘海面前怒斥其道:
“大哥真是有一副铁齿铜牙!颠倒是非不在话下!我原以为你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也不过是对着外人罢了,现如今看,你这对自家血脉也是一样黑心!分明是你下令要打杀了这三个妖道!现如今见着人家本事,害怕了,便要冤枉我夫君!我夫君这还没死呢,你便这般......啊!”
王氏话还没说完,便被怒极的江裘海一个耳光扇倒在地,脸颊立马高高肿起。
王氏的娘家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乡绅,在府中向来骄横惯了,何时遭过如此待遇,捂着肿起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看向江裘海:
“你竟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