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指被全然按下去,门把手触底。
触底的也不单单只有门把手。
沈南意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浑身紧绷,她的衣服早就不在身上。
门……
并没有被打开。
谢霄北一早就反锁了。
沈南意也发现了这一点,这一瞬被他强迫的恨、惊吓后的怨,一起涌上心头,她不管不顾的对着他又咬、又抓、又挠。
沈家破产后汲汲营营沉淀的谨小慎微全线崩盘。
她没再探究他究竟是不是谢霄北,也不管现在两人是什么姿势,发了狠的要出心中的这股气。
激烈的不止她,还有谢霄北。
任凭玩弄的沈南意,没有任何趣味。
激烈的也不只有厮打,还有***。
当敲门声再次响起时,被谢霄北一声带着嘶吼、欲色、沉浸的“滚”字打断。
任谁都能听出里面在做什么。
周政南敲门的手掌紧握,甩手离开。
酒店楼下停着一辆三地牌照的轿车,周政南脚步一顿,下意识看了一眼。
随后驱车离开。
周政南去了最近的酒吧,流光溢彩的灯光,摇动腰肢的热舞,都散不去他心中的淤痕。
“嗡嗡。”
周政南***上收到沈南意微信发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是谢霄北对着镜子拍摄。
沈南意白的晃眼的脊背被身前男人健硕的臂膀搂着,男人***着胸膛。
照片里的二人都没有露脸,沈南意甚至只是露出小半个背部,尚不及她昔日大露背长裙暴露,可男人那被汗液浸染话落的胸膛,却将整张照片渗透出无尽色与欲。
这是一张就算是放到网上都不会被净掉的照片,却挑衅般,将周政南的怒火掀至多年未有的高峰。
谁说男人不懂得、不会运用这情场之上的明争暗斗。
凌晨三点四十分。
脚步虚晃的周政南斜靠在车前抽烟,他视线恍惚的望见酒店大堂走出一道颀长挺拔身影,朝着那辆三地牌照的车过去。
灯光昏暗,夜色浓重。
只一眼,周政南的酒便醒了大半,“谢、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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