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父皇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御,也不过如此。
翻窗进了房,殿外值守监视的小宫女头还一点一点的,兀自打着瞌睡。
我脱下夜行衣,忽觉背后有一丝凉意波动。
甫一转身,手腕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
“长公主来去自如...”“莫不是当在下是死人?”
......成功上钩,我唇角微弯,将手如蛇一般溜脱出来:“金若磐,若这点小破绽都发现不了,那你这个禁军统领也不必当了!
做我的面首如何?”
衣衫滑落,他被我肩头的伤疤狠狠刺痛了眼睛,涨红了脸扭过头去。
“长公主,劫天牢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我已迅速换好衣衫,斜倚在床头笑意吟吟:”诛九族好啊!
那你是先砍父皇,还是先砍太子呢!”
金若磐捏紧拳头,满脸无奈:”长公主慎言!”
我不再逗他,正色道:”也就你们还认我是长公主...罢了,你放心,我不会劫狱。
我会替昭阳去越国和亲的。”
“老侯爷几日后全家流放,你念在故人情分上,照顾一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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