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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后宫后我手刃恶毒帝妃

《宠冠后宫后我手刃恶毒帝妃》 小说介绍

元彻苏念真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杳杳云创作的小说《宠冠后宫后我手刃恶毒帝妃》中,元彻苏念真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元彻苏念真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哥哥为了给我治病,向南巡的帝妃献花。纯妃掐起一株异种海棠簪于鬓边。海棠被风吹到外族献上的猛兽笼中。帝妃把哥哥丢进猛兽之间,命他捡回那朵海棠。哥哥被猛兽活活撕碎、尸骨无存。帝妃抚掌大笑,异族所献猛兽果然厉害。一路南巡,尽显帝妃情谊深厚,世人皆赞帝妃「神仙眷侣」。我孤身流浪数年,后被地方官员献于南巡的皇...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宠冠后宫后我手刃恶毒帝妃》第一章 免费试读

第一章

哥哥为了给我治病,向南巡的帝妃献花。

纯妃掐起一株异种海棠簪于鬓边。

海棠被风吹到外族献上的猛兽笼中。

帝妃把哥哥丢进猛兽之间,命他捡回那朵海棠。

哥哥被猛兽活活撕碎、尸骨无存。

帝妃抚掌大笑,异族所献猛兽果然厉害。

一路南巡,尽显帝妃情谊深厚,世人皆赞帝妃「神仙眷侣」。

我孤身流浪数年,后被地方官员献于南巡的皇帝。

而我,便来送这对「眷侣」一场,灭顶之灾。

......

帝王南巡,声势浩大。

我被地方官员献于圣驾之前,献奏琴音一曲。

天家威严,画舫奢华,却掩盖不住我琴音风华。

琴音悠远,意味绵长,如山间幻雾,梦幻飘渺却一触即散。

随着琴音,我又启唇清歌吴地小调。

在场众人屏息凝神,无不侧耳倾听。

隔着面前轻纱帷幔,我看到皇帝一动不动的身影。

仿佛陷入回忆。

在场众人,亦深思悠远,皆沉入了乐曲之中。

唯有皇帝身旁的纯妃,面沉如水。

歌声骤歇,皇帝竟如梦初醒般站立起来,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径直向我走来。

皇帝亲身上前,掀开我身前帷幔。

四目相对。

「是你。」

皇帝喃喃低语,又走上前来,轻抚我面颊。

一副怀念又不可置信的模样。

我敛衽为礼,含笑询问:「山间雾气寒凉,陛下未曾受凉吧。」

三月前,皇帝为了寻找赌气出走的纯妃,同护卫们迷路山野。

大雾四起,我踏歌而来,为他指点迷津后离去。

皇帝脱困后,曾于山前怅然回望。

那时我便在皇帝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

名曰,求而不得。

如今,皇帝揽我在怀,嗅着我发间香气,笑道:

「神妃仙子,终亦落于朕怀。」

我在皇帝怀中,看见纯妃将侍女的手都掐出血来。

笑意更深地回抱住皇帝。

第二天,皇帝的旨意宣告天下,封我为玉嫔。

回到上京皇宫后,锦衣环佩,金玉无暇,流水般入我宫中。

元彻,心思深沉,冷心冷情,虽为帝王,却独爱纯妃,中宫空置。

而我的出现,令纯妃第一次尝到冷落的滋味。

不过黄泉路远,唯始尔。

元彻已经连续三日来我宫中听琴,为了哄他开心,白日里我都在学新的曲子。

玉照宫内,我坐于案前,缓缓拨弄琴弦,面前摆着一本厚厚的琴谱。

侍女春台奉上一盏雨前龙井,好奇道:

「娘娘琴音得蒙圣眷,名动上京,皆是学自此琴谱吗?」

我指下琴音不绝:「正是,这曲谱——」

一道明亮骄纵的声音压住了我的话头,先声夺人。

「什么曲谱给本宫瞧瞧。」

纯妃一身红色华服,被众人簇拥着入内。

我忙将桌面曲谱藏在背后,向纯妃行礼问安:

「娘娘怎么来了?」

纯妃目光如炬,递了个眼神给身边人。

她的大宫女青梅上前,从我背后一把夺过曲谱,献于纯妃。

纯妃随意翻了两下,目光便郑重起来。

她美目上下打量我一番:

「乡野村妇,竟也有这般好东西。

「也是,粗鄙之人,若无此物,如何讨得陛下一顾。」

我垂头恭敬而谄媚道:

「娘娘谬赞了,乡野之物恐污了娘娘尊眼,不如——还给臣妾吧。」

纯妃一挑眉,弯腰猛然拽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脖颈仰望着她。

「你莫要耍嘴皮子。

「你不过是陛下一时兴起的玩物罢了,你须知晓,后宫之中,予取予求,或生或死,皆在本宫一言而已。」

春台匍匐在地,忍不住浑身颤抖。

纯妃往日威势,可见一斑。

我目露恐惧,双目泛红,嗫嚅着开口:

「娘娘,娘娘说的是。」

纯妃一松手,我便委顿在地,看她离开,我又向她深深行礼,恭谨地送她。

这第一步,算是迈出去了。

————

纯妃还算识货。

那本琴谱——

祁王元晰给的云南琴师的不传琴谱自然是好东西。

然而,我欲要得到元彻宠爱,自然不会只靠一本琴谱。

只盼纯妃能体会到其中精妙,一页一页翻看过去,日日仔细研读。

我立于窗边,举起方才春台斟的龙井茶,望向窗外渐浓的春意,唇边笑意一闪即逝,愁思又化入眸中。

这样繁花待放的景色,哥哥却再看不见了。

哥哥是我这世上唯一在乎的人。

哥哥不在了,这世上本再无我留恋之事,可我不甘心。

凶手尚未付出代价,我怎能去死。

我本是先天不良的乞儿,无父无母,于肮脏之地艰难而茫然的求生。

直到那年饥荒,我七日未进食物,走在路上,病饿齐发,晕死过去。

醒来时,却发现身旁有一个死去的乞丐,手中还紧攥着半块馒头,脚边趴了只瘦弱的小黄狗。

我抠出那块发硬的馒头,却没吃。

想了想,我把半块馒头喂给一旁气息奄奄的小黄狗。

我这样的人,不知为何而活,就这样,身死魂销,也算解脱。

然而,哥哥把我捡回了家。

他将自己本就所剩不多的糙米混着野菜熬成粥,一口一口喂给我。

我竟然活了下来。

后来我曾问哥哥:

「为什么?」

「为什么要救我。」

哥哥不曾回答。

可架不住我锲而不舍的追问。

终于有一天,他说:

「傻姑娘,救人怎么会需要理由呢。」

我有些失落,原来并非因我有什么特别,只是因为哥哥是那样良善的一个人。

哥哥又偏头想了想,仿佛在回忆初见我的那一天。

「如果,非要说一个理由的话,是因为我看到你濒死之时,将半块馒头给了小狗。」

哥哥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荒年之下,人如草芥,可如你这般的人,命不该绝。」

说这话时,明月高悬,而他被月华洒满全身。

我望着他澄澈的眼睛,心跳如擂鼓。

原来,我并非可有可无、微如尘埃,这世间也有人是这样真诚的希望我活下来。

那一刻,我的心中也仿佛亮起一轮明月。

可是,我这样的人,想要活着,实在太难。

我先天带的心疾,随年龄的增长,发作的愈来愈频繁。

哥哥眉宇间的愁思亦愈重。

有一天,他从山中神医那里带来了可以缓解我心疾的药。

听闻神医脾气古怪,求医者若不满足其古怪要求则不予救治。

哥哥从不肯说他是如何求得药来的。

直至我看到哥哥在雨中,一步一停地跪拜叩首。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崩溃地哭着奔过去,疯狂扯着他的衣袖。

「我不治了,不治了,我不怕死,我不怕死——」

「我们走,求你了,我们回家,回家好不好。」

他会说好,然后带我回家。

第二日,又来跪求,日复一日。

我方知晓他原是如此固执的人。

可是,哥哥。

不要这样。

皎皎明月,不该为了我,舍弃尊严,坠入泥泞。

只是,哥哥说他不觉得难堪:

「世道艰难,我们都活着,就很好、很好。」

直到有一天,神医不辞而别,而**着旧时方子,病情也能勉强维持。

哥哥善于培植花草,荒年过去,青睐他培育的花草的人愈多,其中不乏达官显贵。

于是哥哥带我北赴上京。

他说上京有更广阔的天地,也有更好的医师。

后来,我的病几乎不再复发,哥哥培育的海棠得了宫中贵人的赏识。

直至哥哥奉命在天子南巡出发时,献上他培育的异种海棠。

————

出门前哥哥为我煎好药,又备好蜜饯,满怀笑意:「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我捻起一枚蜜饯果子递给他:「嗯,愈来愈好,甜如蜜糖。」

哥哥献上培育的异种海棠,纯妃掐起一株海棠簪于鬓边。

天气突变,一阵风将鬓边海棠吹落到远处异族人献上的猛兽笼中。

纯妃面色不愉,哥哥忙献上其余品种的诸如垂丝海棠。

纯妃面色微沉,又状似天真地笑道:

「本宫偏要这一朵。

「不如你去捡回来。」

皇帝微一扬眉,将纯妃搂入怀中:「只要你想,朕自然应允。」

哥哥被丢进猛兽笼中,命他捡回那朵海棠。

哥哥被猛兽活活撕碎、尸骨无存。

帝妃抚掌大笑,称赞异族所献猛禽果然厉害。

暴雨落下,帝妃相携进入大船。

那一日,我在家中数着时辰等哥哥归来,垂丝海棠于暴雨中零落成泥。

帝妃一路南巡,宠妃待遇令众人无不艳羡称赞——

神仙眷侣,莫不如是。

没人记得,已经尸骨无存的哥哥。

我的明月,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在我们对未来共同的期望中,碎裂成灰,永沉碧海。

再无相见之期。

数年来,我流浪天涯,艰难求生,只为寻找报仇的机会。

终于我如愿入宫,来到皇帝身边。

听闻他们情深不渝,我便来送他们一同黄泉成灰。

帝王失权,宠妃失爱。

之后再绝望死去,这便是我为他们勾勒的结局。

既然选择入局,我就不会回头。

纯妃走后数日,便以绝妙琴音引得元彻重回她的温柔乡。

我却并不着急,日日在玉照宫中侍弄花草。

我在院中移植了各色花草,如今正是梨花与海棠盛开的时节。

今日春日盛景,我带着侍女们于庭院中打理花草,春风袭来,梨花纷飞,美不胜收。

我未束发,一头青丝披在身后,梨花纷纷扬扬落于我头顶、身周。

我笑着在花雨中起舞而歌,衣袂飞扬间我撇见角落中一抹熟悉衣角。

我闭上双眼,一步步后退,就在我几乎要坠入水池之中时——

有人在侍女的惊呼声中,抱住了我的腰,将我拉入怀中。

我抬头,正是元彻。

英气逼人,眸色深深,不辨喜怒。

满院寂静,连风声也止歇。

元彻目光长久的停留在我面容上,用目光将我细细描摹。

我亦回望于他眼中,有笑意,有极力隐藏的羞怯。

他微微而笑,抬手轻轻抚掉我头上梨花。

「朕还以为你比初见时已大不一样,原来还是一如往昔。」

我知道,元彻又回忆起我们初遇的那天。

纯妃的任性令他身陷险境,而我如山中精灵般出现解他危困,之后悄然离去。

如今,又让他再次回忆起那种新奇而不得的感觉。

元彻当夜留宿玉照宫。

自此之后,姜怀玉开始走进他的心里,而非空有名头的玉嫔。

帝王爱美色,他在我身上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自然流连忘返。

数月盛宠,阖宫侧目。

他知晓我喜爱花草,最爱海棠,便八百里加急千里迢迢命人送来各色海棠,又于玉照宫中引水造池、修建亭园,周围种满了各色海棠,建成之后,元彻御笔亲题「玉棠园」。

阖宫皆知,我得了帝王无上恩宠。

六宫皆传,我与纯妃已是旗鼓相当,甚至风头更胜。

然而,我知事实并非如此。

————

元彻原是先皇众皇子中平平无奇的一个,母妃早逝,不得先皇宠爱,整日结交官宦子弟,一起于上京城中风流快活。

没有人注意到这么一个流连烟花的「废物皇子」。

直到他迎娶苏相嫡女苏念真,也就是如今的纯妃。

听闻当年苏念真女扮男装出门游玩遇险,正是元彻相救,二人便有了来往,逐渐便情意深重。

浪子回头,钟情一人。

这样甜美梦幻的情意,让苏念真非元彻不嫁。

更何况,元彻容貌俊美,冠绝上京。

苏家出过三朝宰相,如今苏相膝下只得苏念真一个女儿,如珠似宝的长大,无论苏相如何劝说,亦无法阻拦,只得在结亲之后,全力臂助元彻。

朝堂风云变幻,元彻扶摇直上。

众人方知,元彻野心勃勃,图谋皇位久矣。

元彻登基初年,欲扶持苏念真为后,却被太后阻拦。

太后想要扶持自家母族的女儿,彼时元彻羽翼未丰,只得取了折中的法子,暂时空悬后位。

因此,他对纯妃十分愧疚,给了她多年专宠,世人皆知。

如今他频繁留宿我的玉照宫,盛宠之下,不过是因为新鲜。

他心中始终有着那个天真烂漫非他不嫁的苏念真,亦顾念朝堂上的苏家势力。

短短时日内,我的与众不同,如今并不能替代他与纯妃的经年情感,在我身边的短暂盘旋后,还是会回到纯妃身边。

不过,我从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情比金坚,至死不渝。

帝王家,最无情。

转眼来到了夏末初秋,元彻带着我和纯妃来牧场围猎。

我第一次上马骑射,元彻与我共乘一骑,贴身耐心地教我骑射。

偶有风拂过,将我们耳边发丝吹的纠缠在一起。

帝王容色冷峻,却在望向我的一刻,闪动着温柔的神色。

然而青梅带着哭腔和焦急的禀告为此刻平和划开了裂缝:

「陛下,纯妃娘娘身体不适,突然晕过去了——」

我感受到身后的元彻身体一僵。

我回头对上他焦急的神色,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放开。

元彻翻身下马,上了侍卫迁来的另一匹马向着营帐狂奔而去,留不会控马的我狼狈地牵住缰绳。

满地飞扬的黄土中,我看见青梅得意的神色。

不久,传出纯妃有孕的消息。

这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元彻前所未有的开心,同时纯妃因忧思过度有流产先兆而令元彻产生深深的愧疚。

从那天后,他再没来见过我。

直到他决定提前结束围猎送纯妃回宫养胎的前夜。

元彻送纯妃漫天烟花,璀璨的天幕下,他们紧紧的依偎着,仿若一对神仙眷侣。

于是传言说,皇帝欣喜且愧疚,反正太后已经离世多年,故陛下已经许诺了纯妃中宫之位,更是厌弃了我这个乡野来的女子。

————

纯妃这个孩子将皇帝的心彻底带回她的身边,又将臂助她登上后位,到来的时机真是绝妙。

春台和秋明愤愤不平,叫我不要将流言放在心上,我笑而不语,只扇着扇子,坐在庭院中,目光落在远方。

漫天烟火中,有一道微弱的蓝色烟花冲上天空,转瞬消散。

这个孩子来的时机的确很巧。

只是,却不一定是成了谁的臂助。

回宫路上,纯妃有孕,不能长时间坐马车,车驾便多次停歇以缓解她的不适。

纯妃仗着有孕身体不适,要我一路服侍,而我正跪地为她举着漱口的杯子。

「这一路真是辛苦玉嫔妹妹了,青梅他们粗手笨脚,不如妹妹会服侍人。

「想来是来自乡野,做惯了这些事情吧。」

纯妃掩唇而笑,又唤青梅拿来水果放到我举着的托盘上。

我双手举在空中良久,已经酸麻颤抖,膝盖也疼痛难忍。

忍住将要流出的泪水,我无措而悲伤地望向皇帝。

元彻皱了皱眉,避开了我的目光。

在他心中我比不上有孕的纯妃。

惊变突起。

几枚箭矢射杀了我们周围的护卫。

远处绿草丛生的坡道中突然钻出几名蒙面刺客,剑尖寒芒一闪,利剑便向元彻刺来!

纯妃吓得惊叫出声,忙不迭护住肚子,躲到元彻身后,还将他往前推了推。

就在此刻剑尖刺向元彻喉口的瞬间,我飞扑出去,挡在他身前。

剑尖刺入我的身体,我口中鲜血涌出,仍拼死推了一把元彻。

「阿彻,快走......」

元彻素来镇定的面容此刻也露出了难以言说的震惊,竟然愣住了。

但这一刻的凝滞已经足够,大批侍卫们已经冲了上来,刺客们眼见刺杀无望,纷纷咬破口中毒药,自尽而亡。

纯妃赶忙上前拉住元彻的手臂,却被元彻轻轻撇开。

他抱起委顿在地的我,目光中有许多复杂难言的意味。

「为什么?」他用力捂住我背后的伤口,试图阻止鲜血流出,口中却近乎执拗的询问着。

「为什么?!」

「朕......我待你并不好。」

我费劲地睁开双眼,染血的手轻轻覆上他脸颊:

「没有......为什么。」

「只是因为是你啊......」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台词,放心地闭上眼睛,停留在他颊边的手也无力垂下。

皇帝身后是纯妃的叫声:「阿彻,你快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元彻却仿佛听不见一般,喃喃重复着我的话:

「只是因为是我么。」

无人察觉到我唇边微弱的笑意。

果然,祁王元晰说的没错。

元彻的心结正在于此。

众人皆以为经过此番刺杀,皇帝必然更加看顾纯妃,相比从前更应是亲密不离。

然而,我知道,并非如此。

因为元彻正在我的宫中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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