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宁许宵是著名作者可爱多成名小说作品中的主人翁,小说文笔对于细节的描写令人惊叹,相对于可爱多之前的作品进步确实提升了很多。下面看精彩试读!女儿五岁生日当天,妻子的白月光被债主追上门,善良的妻子却把我推出去,让债主惩罚我,我肋骨断了六根,提出上诉,妻子却又以家属身份出具了谅解书。「你坚持上诉,淮年会被报复的,他身子弱,经不起刺激。」白月光向我道歉,女儿却大呼小叫觉得是我破坏了她的生日宴,甚至想要拔我氧气管,给她的陆叔叔出气。出院后,妻女发现我变了,我再也不会在回家时抱着女儿转圈,替她准备一日三餐,为她哄睡,也不会因为她们和白月光出去而生气。母女两个以为我是学乖了。妻子勉为其难让我回公司上班,女儿一脸高傲让我亲自接送她上下学当作奖励。可她们不知道,我已经决定不要她们了。
《妻女下跪,也求不到我回家》 1 免费试读
女儿五岁生日当天,妻子的白月光被债主追上门,善良的妻子却把我推出去,让债主惩罚我,我肋骨断了六根,提出上诉,妻子却又以家属身份出具了谅解书。
「你坚持上诉,淮年会被报复的,他身子弱,经不起刺激。」
白月光向我道歉,女儿却大呼小叫觉得是我破坏了她的生日宴,甚至想要拔我氧气管,给她的陆叔叔出气。
出院后,妻女发现我变了,我再也不会在回家时抱着女儿转圈,替她准备一日三餐,为她哄睡,也不会因为她们和白月光出去而生气。
母女两个以为我是学乖了。
妻子勉为其难让我回公司上班,女儿一脸高傲让我亲自接送她上下学当作奖励。
可她们不知道,我已经决定不要她们了。
1
出院时,答应来接我的妻女没来,也没有发消息通知一声。
我不再等待,反手打车去了青山墓园。
对着导师的墓碑,我献上了一束菊花。
「导师,原谅学生不能帮你再照顾师娘和小师妹了,合约还有三天到期,我,还是想回到实验室做科研。」
清风拂过,墓碑上导师严肃的表情依旧。
七年前导师做实验过劳猝死,临终前死死抓着我,老泪纵横说自己一生醉心研究,忽视了妻女。
他让我签下合约,全心全意照顾师娘和小师妹七年,不能违抗两人的任何命令。
我被导师资助才走出孤儿院,用自己的七年做补偿,再合理不过。
那时,导师的女儿沈幼宁大学刚毕业,就因为被初恋骗身骗钱而严重抑郁,是我细心陪伴,带她走出阴影。
后来为了帮沈幼宁打理女强人岳母的公司,我放弃了国外科研组的邀请,也放弃了读博,改学商业,一直当她的左右手。
相处中,我和沈幼宁怦然心动,走到一起。
不知不觉,已经结婚六年,连女儿都五岁了。
扪心自问,这七年的幸福生活早就让我忘记了什么合约,只想和沈幼宁走到白头。
可白月光的杀伤力实在太强,强到他一出现,就挤占了沈幼宁全部目光。
强到债主找上门时,沈幼宁把我推出门外被人殴打,而她和女儿蜷缩在屋内安慰惊恐的白月光。
现在的我,已经决定放手。
我伫立良久,直到金乌西落才回家。
却没想到,我寂寥一身到家门口时,听到里面吵吵嚷嚷十分热络。
「宁宁,如果现在我和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然后,我听到了屋内,沈幼宁的初恋陆淮年问出了这句话。
瞬间,屋内的气氛冷了下来,寂静无声。
所以,沈幼宁说「会」的声音,是那么明显,又坚定。
女儿安安拍手欢呼的声音跟着响起:
「好耶,我要爸爸妈妈结婚,亲一个!亲一个!」
我找出钥匙,对了两次才戳进锁眼,打开门。
屋内布置着彩带气球,墙上挂着「安安小公主五岁啦!」的灯牌。
看来,这是在补过安安被搅乱的生日。
我转头,看见沙发上一脸喜色的岳母后,愣在原地。
岳母一直不待见我,觉得我和导师一样,会为了事业不要家人,一直不同意我和沈幼宁交往。
所以就算我曾经为她献血救命,在她偏瘫后衣不解带照顾她,她也从没有给我一个好脸。
现在,她却看着陆淮年和沈幼宁悄然十指相扣的手露出欣慰的笑。
见状,房间里的人都有些尴尬,摸着鼻子不语。
还是沈幼宁挣开手,率先发言:
「许宵,你怎么在这里,我没去接你,你怎么能私自回来?」
她秀眉微皱,一脸不快。
我自嘲一笑。
是啊,我就应该跟条狗一样,在医院门口搬个小马扎,从天亮守到天黑,等着我的女主人。
曾经我觉得这样的控制欲是甜蜜,现在我只觉得疲倦。
我没说话,岳母的神色已然变得冰冷嫌恶:
「许宵,你这个败类还敢回来?欠债不还,害的债主找上门来,差点吓坏安安,你压根不配当个父亲,也不配当个丈夫!」
我愣怔,不明白这锅怎么给我背了。
沈幼宁低头不语,手指攥着衣角,这是她心虚的表现。
而安安童声尖锐,跟着附和道:
「外婆说的对!你这个废物毁了我一次生日还不够,还想毁了我第二次生日吗?有陆爸爸陪我就够了,我不要你回来!」
陆淮年眼珠一转,当即站起身来,柔弱谦和道:
「许宵,你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既然你回来了,那我还是走吧。」
沈幼宁终于动了,却是一把抓住陆淮年的手,劝阻道:
「淮年你孤家寡人能去哪,不是说好在我家借住吗?」
下一秒,屋内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我,都以为我会大发雷霆。
就像以前我因为陆淮年,和沈幼宁吵得不可开交,不欢而散一样。
可这次,我只是对陆淮年温和道:
「既然大家这么喜欢你,你就留下吧,以后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
2
沈幼宁愣怔,却莫名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
她刚要开口,我就转身回了房间。
共同好友有些尴尬地拉住我:
「许宵,安安还没切蛋糕呢,以前你不是最重视安安许愿这事了吗?」
我抽手,淡淡一笑:
「不用了吧,她现在不想看见我,免得又毁了她生日。」
我还没忘记。
没忘记女儿五岁生日那晚,我在门外被打得惨叫,而他们在屋内继续过生日。
我甚至听到安安清脆的笑声,说自己的愿望是以后都由陆爸爸陪着她度过。
回过神来,安安愣住了,一张酷似沈幼宁的小脸绷着,良久,哼了一声。
「算你识相,我本来就没想你陪我许愿。」
我进了房间,开始默默收拾自己的东西。
很少。
岳母觉得我是凤凰男,让我的工资全部上交,每一笔支出都需要审批报备。
五块钱一包的烟,都需要看业绩如何当作奖励。
屋外,他们依旧热火朝天,玩桌游,玩真心话大冒险,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起哄声,我甚至听到他们要沈幼宁和陆淮年喝交杯酒的声音。
现在的我却心如止水。
原来不爱以后,是那么释然。
我翻出压在抽屉最底层的协议,再回想我这七年的婚姻。
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注定我会在合同期内,和沈幼宁分道扬镳。
我拿出手机找到曾经的师门群,问他们在何处高就,需不要需要人手,我想重新读博。
很快,大师兄便给我发了消息:
「我在国外顶尖的课题组,最近在国内科研交流,我的导师听说过你的名号,一直很欣赏你,有兴趣来实验室面谈?」
我指尖微颤:「就来!」
再抬头时,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变得平静。
突然,敲门声响起。
沈幼宁的声音隔着房门有些闷闷的:
「行了,出来吧,还闹脾气?安安专门给你留了一块蛋糕,出来吃吧。我先带着安安去洗澡了。」
协议还有三天,我还不想和她们撕破脸,于是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狼藉,奶油到处都是,装饰品扯落一地。
桌上的那块蛋糕一看就是边角料随便堆在一起的,奶油糊成一团,看上去怪恶心的。
岳母见到我冷哼一声,从卫生间端出来水盆抹布,往我身旁一扔。
盆里的水波摇晃着溅湿了我的裤脚。
「许宵,你还不把家里收拾一下,我女儿养你不是养大爷的,平时在公司狐假虎威,家里不准偷懒!」
岳母一直觉得我在沈幼宁的公司任职是我占了大便宜,却不知道我才是中流砥柱。
哪怕住院这段时间,都靠我每天不间断地视频会议线上处理事务,公司才正常运转。
这七年,我从来都是一边顾着公司,一边包揽家中所有家务,还要照顾一老一小的衣食起居。
现在,我懒得和岳母争辩了,只淡淡道:
「这么脏要找个保洁才行。」
真正像大爷一样躺沙发刷手机的陆淮年却眸光一闪,起身殷勤道:
「妈,找保洁多贵啊,还是我来吧,我住在你家,不能吃白饭啊!」
这就叫上妈了。
岳母却一脸满意,连连拍着陆淮年的手称他懂事。
转头,正要找机会责骂我时,沈幼宁和安安洗完澡出来了。
沈幼宁把湿发披肩的安安推向我:
「许宵,你给安安吹头发吧。」
我知道,这是她给我的台阶。
对以前的我来说,照顾安安是幸福,所以我乐此不疲。
但现在,我摇摇头:
「我粗手笨脚,还是让陆淮年来吧。」
沈幼宁的神情倏忽冷了下来,似乎对我的冷淡很不满。
她像是想到什么,冷笑一声:
「许宵,闹够了吗?从今天回来你就挂着一张脸,我们不欠你的!」
「行,什么都让淮年代劳,那你就给我滚出家门!」
以前的我最怕这句话。
怕沈幼宁离开我不要我,怕自己又变成孤家寡人,所以无论再生气,都会服软妥协。
但现在,我正有这个打算。
我点点头,转身出门。
没人追上来。
身后陆淮年还在装模作样喊着:
「宁宁,许宵被气走了,真的没事吗?」
沈幼宁还没说话,安安就笑嘻嘻的,毫不在意道:
「陆爸爸别担心,他每次和妈妈吵架,过两个小时就会来哄妈妈了,不用理他!」
我脚步一顿。
可女儿不知道,这次我真的不要她们了。
3
到实验室的时候,灯火通明,大师兄忙着配液。
见到我,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脱下防护服走出无菌室,给我接了杯热水。
「许总,你不是醉心家庭,怎么阻拦都执意要退出课题组,现在又要回来了?」
我苦笑,当初我的离开,让同门觉得被背叛,所以挖苦我也是常事。
师兄又问。
「你老婆孩子和你一起去国外吗?还是异国恋?那滋味可不好受啊。」
我沉默片刻,简要和他解释了来龙去脉。
话音未落,师兄猛地站起,咬着牙摇晃着我愤慨道:
「走!师兄带你走!什么狗屁师娘小师妹,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了!三天后,我们直接去国外!我给你写推荐信!」
我心内一暖,得到肯定的滋味,原来这么好。
这一晚上,我和师兄促膝长谈,在实验室的单人床上窝着将就了一晚上。
隔天一早,我的手机响了。
我迷迷糊糊接听。
「喂?我是许宵,请问你是哪位?」
「......」
电话那头,沈幼宁声音有些古怪:
「许宵,你一晚上没回来?」
我嗯了一声,意识还没回笼。
她又问:「你在哪?」
我坦然道:「实验室。」
「实验室?你去实验室干嘛?我不是说了,你别做什么研究,根本没有意义!」
听到我说这三个字的瞬间,沈幼宁一下子火了,像被踩到尾巴似的猫一样。
我知道沈幼宁和岳母一样,对科研深恶痛绝,她曾说要是她发现我摆弄试管,一定会带着女儿离开我。
背景音里,陆淮年的声音突然放大,就好像和沈幼宁贴在一起。
「宁宁,你手够不着后背的话,裙子的拉链我帮你拉上去吧?安安听说要出去玩很激动,闹着现在出门呢!」
刚才还盛怒的沈幼宁瞬间哑了火。
破天荒地,她干巴巴解释了一句:
「许宵,安安昨天许愿,想一家人去游乐园,结果昨天你不在——」
我自嘲一笑。
就算这是安安的心愿,安安心中的一家人也不会包括我。
我打断沈幼宁的话,坦然道:
「没事,你们去吧,我不介意。」
下一秒,沈幼宁挂了电话。
接下来这两天,我都泡在实验室做研究,和师兄聊着国外的前景发展。
而陆淮年的朋友圈也在不断更新,疯狂秀恩爱,无处不展示着沈幼宁和安安对他的偏爱。
曾经的我会因为陆淮年随意的一条朋友圈,伤心愤怒,绝望到彻夜难眠。
现在,对于陆淮年的挑衅,我已经视若无睹。
协议的最后一天清晨,沈幼宁忽然给我发消息。
「许宵,你回家,我们聊聊。」
我攥紧手中的离婚协议。
刚好,我也有事要谈。
到家的时候还比较早,安安刚醒,睡眼惺忪地让沈幼宁给她梳头发。
安安的头发茂密还自来卷,一直是我在打理。
所以现在沈幼宁梳了半天还是不齐,甚至扯痛了安安的头皮。
看见我,安安打了个哈欠,熟练地用小奶音下命令:
「喂,我今天想吃水煎包和蒸蛋。」
喂。
是陆淮年出现后,她对我的称呼。
以前我固然心痛,但会给满足安安所有愿望,专心伺候她。
可这个从6斤被我一手带到46斤的小姑娘,却把我的付出当空气,转瞬缠着陆淮年。
不愧和她妈长得这么像,一样的自私基因。
我没理她,她微微皱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不解看着我。
就在这时,陆淮年打了个哈欠,穿着我的睡衣从卧室走出来。
见到我,他故作惊讶,欲盖弥彰道:
「许宵,你怎么就回来了?」
这套亲子装买回来后,沈幼宁从没和我穿过,嫌弃幼稚。
却没想到,这下他们三个穿起来了,真像一家人啊。
沈幼宁见我目光从他们三个身上扫过,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睡衣。
下一秒猛地站起解释,有些语无伦次:
「你不在我们不会用洗衣机,只剩下这套睡衣了。昨天我和女儿一起睡的儿童房,淮年睡眠质量差,我们房间他睡得更舒服才......」
我点点头:
「嗯,我知道,你们纯友谊。」
沈幼宁有些愣怔,不知想到什么,却松了一口气,露出满意之色。
「许宵,自从出院后,你乖多了,就算吃醋也很懂分寸,所以,我决定让你回公司上班。」
自从我住院后,我就因为旷工被沈幼宁停职,分文不取帮她处理公司的事情。
现在,她只是让我回个公司,却一脸得意,等着我千恩万谢一样。
安安也撅嘴,伸出双手示意我抱她:
「喂,我勉为其难答应你接送我上下学吧!」
我唇角讽笑。
自从陆淮年出现,安安就只要陆淮年接送她。
有时候和同学撞见我,就一脸嫌弃地说我只是她家的管家。
现在,她终于施舍给我接送她的机会,只是我不想了。
我没去抱安安,只是冷冷看向沈幼宁,拿出了离婚协议书:
「不用那么麻烦,沈幼宁,我们离婚吧,孩子归你。」
4
沈幼宁看着递到她眼前的离婚协议书,眼神有些发直。
察觉到我的认真后,她把离婚协议书随意往桌上一拍,皱眉道:
「许宵,我还以为这段时间你是学乖了,没想到你蹬鼻子上脸,还拿离婚威胁我?」
「我最后说一次,我和淮年清清白白!你别太龌龊!」
一直看戏的陆淮年眼中闪过一丝刻毒,倏忽出声:
「许宵,我没想到我的借住会让你这么生气,离家出走,还要闹离婚,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走!」
沈幼宁一脸失望看着我:
「许宵,你为什么非要和淮年过意不去呢,他在国外漂泊那么久,只是想加入我们家体验家的温暖,你连这点善心都没有吗?」
安安看表情以为我在欺负陆淮年,狠狠蹬我踹我:
「坏蛋,你离开我们家,不许欺负陆爸爸!」
我依旧淡淡道:
「沈幼宁,签字吧,这样安安才好名正言顺叫陆淮年爸爸。」
沈幼宁气极,胸口剧烈起伏起来。
我完全不明白她在气什么,和白月光重修于好,她应该高兴才是。
只见她反手抄起离婚协议书,随意签了字,然后重重拍到我胸口,目光灼灼:
「行了!你的道具做的挺逼真的,给你签字,闹够了吗?闹够了送安安上学去!」
我摇头,随后走进屋里,找出了我曾经的科研笔记。
之前走得匆忙,我都忘记了这回事。
沈幼宁见我收拾东西,不敢置信看着我。
「许宵,我给你台阶你不下,行,有本事你就走,你哭着回来我们也不会要你了!」
我当作没听见,抱着笔记出门。
却没想到迎面撞上了晨练回来的岳母。
她陡然皱眉,上下扫我一眼。
「许宵你从家里拿了什么出去?」
陆淮年拱火,迟疑揣测道:
「许宵,我知道你缺钱还债,但还不至于偷走公司的机密吧,现在还回来还来得及......」
瞬间,岳母脸色变得铁青,上前一步就要查看。
我抱着科研笔记的手一紧,沉声道:
「不是公司机密,都是我的东西,科研笔记而已。」
岳母却不信,伸手去抢。
见我不给,她一脚踹向我,一拳一脚打我。
虽然她年纪大了,但下手一点不轻,嘴里骂道:
「贼还偷到我家来了?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我闺女瞎了眼才看上你!」
而安安在一旁鼓掌叫好。
我的身体本就没好全,浑身剧痛,只能狼狈躲着。
一时不察,科研笔记被岳母抢走。
她只翻了一下,就直接扯烂。
纷飞的纸页让我目眦欲裂,只顾着蹲在地上把纸片捡起来。
一番争执吸引了路人还有邻居的围观,都探头来看。
余光,我看见陆淮年满是胜利者的得意神情。
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师娘,麻烦你不要再胡搅蛮缠,否则我会上诉你故意伤人——」
岳母愣怔,不敢置信看着我,想不到我会有忤逆她的一天。
一直冷眼旁观的沈幼宁终于动了,却是直接扇我一个巴掌。
她冷笑一声:
「告我妈?许宵你疯了?你自己是个没妈的孤儿体会不到母爱,我妈这些年对你不好吗,你就是个白眼狼!」
话音未落,她自知失言,脸色有些惨白。
曾经的我告诉过她,我这辈子最惨痛的经历就是被扔进孤儿院,如果哪天她想和我分开,和我提起原生家庭,我就能明白。
我知道,沈幼宁现在的一切怒火,都是逼我低头认错的手段。
但我再也不吃她这套了。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师兄的来电,我知道,出发的时间到了。
不做纠缠,我抱着科研笔记直接打车离开。
后视镜里,我看见沈幼宁下意识上前追了两步,又被陆淮年从身后抱住,于是纹丝不动。
到机场和师兄会和后,我发现沈幼宁给我打了无数通电话。
估计是她觉得没骂够我,还想追着逼我道歉。
可下一秒,师兄神情古怪起来,严肃道:
「师娘给我打了电话,是不是真有什么急事找你?」
我深深皱眉,这才回拨。
却没想到,电话那头,沈幼宁声音焦急,甚至带着哭腔:
「许宵,你快回来!刚才淮年的债主又找上门来了,要一千万,不然就要把安安带走,她还那么小,如果遇见危险怎么办!」
「你回来代替安安,你放心,最多三天,三天我就把钱凑齐把你赎回来!」
安安也哭喊着:
「爸爸,你跟这些坏叔叔走好不好,我害怕,我害怕!」
这样凄惨的呼救声,任谁都会动容吧。
可我只觉得讽刺。
沈幼宁和安安,也就只有在遇见危险的时候会想起我了。
她们怎么不让陆淮年这个罪魁祸首当人质呢,还不是舍不得。
于是,我只是淡漠一笑:
「不好意思,你们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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