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昔莺贺言之是著名作者佚名小说里面的主人公,作者文笔不错,诗词功底丰富,文章结局很意外,千万要看完哦!“我已经半个月没联系上他了!”北苑街角的一家咖啡馆内,南昔莺被一个打扮漂亮的女人用祈求的目光盯着。换作平常,南昔莺根本不可能会接这种寻常算命单的。
《南昔莺贺言之》 第一章 免费试读
唉。
南昔莺抛开杂念,根据女人提供的生辰八字闭眼掐指一算。
片刻后睁眼。
“出门左转500米处的零度酒吧,二楼211包房。”
南昔莺说出一串精准的地址。
“谢谢你南大师!”
女人喜极而泣,拎起包就要走,但是很快就又回头看着南昔莺。
“南大师,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吗?他最讨厌我查他的行踪,跟你一起我也能说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话落她怕南昔莺不同意,又补了一句:“我会加钱的!”
南昔莺这才勉为其难同意陪她去。
她走在女人后边,边走边给丈夫发消息。
【M:你多久回国?我煲了你最爱喝的鸽子汤。】
和往常一样,消息发出去就石沉大海。
南昔莺已经习惯了,自我安慰贺言之只是太忙了,没看消息。
况且国外跟国内还有时差呢。
500米的路程两人只用了短短六分钟的时间。
女人因为心系男友,到了酒吧就直奔211包厢,跟在后面的南昔莺则慢悠悠的走着。
零度酒吧在海城可以排得上No.1,能来这里玩的都非富即贵。
南昔莺不是第一次来酒吧,婚前都是跟朋友瞒着贺言之偷偷来,不过等结了婚以后就不来了。
用网上的话来说就是守女德。
该给的信任她都给了贺言之。
即便他从未带自己出席过公开活动,也不每天回家,甚至在外面绯闻满天飞,南昔莺都没有动用自己的本事去测算他。
南昔莺觉得,爱他就要信任他。
再说了,贺言之也不是那种会出轨的男人。
正想着,目光却突然落在一处。
209包厢的门半掩着,从她所站的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半个包厢的陈设。
里面有个她非常熟的面孔。
她名义上的丈夫——贺言之。
南昔莺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正欲进去,却因突然出现的女生顿了脚步。
只见她坐到了贺言之怀里,姿态亲昵地举起酒杯,然后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和青年喝了交杯酒。
‘轰’的一下。
眼前的一幕让南昔莺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手止不住地在颤抖。
为什么……贺言之没拒绝?
明明知道她讨厌南听瑶,可为什么还要瞒着她偷偷见面?
甚至还做了这么亲密的事?
南昔莺苍白着一张脸,双手紧攥,目光死死的盯着里面。
胸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透不过气。
“瑶瑶,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要我说啊,当初该走的应该是那南昔莺!”
“她是南家真千金又如何?前十五年在大山里长大,跟圈子里的同龄人比,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当初还恬不知耻的要嫁给之哥,啧,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之哥,你这次亲自出国把瑶瑶接回来,是不是要跟南昔莺离婚了啊?”
“趁早离了吧,我知道当初你为什么同意和南昔莺结婚,不就是怕她在南家会欺负瑶瑶吗?现在瑶瑶变厉害了,之哥倒也不用这么委曲求全了。”
做兄弟的把话都说得这么直白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贺言之身上,等着他的表态。
青年五官冷峻,眉眼深邃。
西装外套脱了挂在一边,只穿着内搭的白衬衣,袖口挽了一截上去,握着空酒杯。
面对提问,他好看的眉头皱了一下。
旋即便说:“我已经让律师拟了离婚协议。”
男人的嗓音低沉,宛若大提琴。
但听在南昔莺耳中却犹如来自地狱的审判。
离婚?
贺言之说要和她离婚。
得到这个结论,南昔莺脑袋发晕。
此刻犹如被人泼了冷水似的,从头到脚冷得刺骨。
清瘦的身形摇摇欲坠。
原来贺言之早就想和她离婚了,甚至和她结婚都是为了保护南听瑶。
五年懵懂的暗恋外加两年的婚姻在此时就像是一个笑话。
南昔莺突然就明白了。
半个月前。
她感染了甲流,浑身上下难受得像是快要死掉似的。
她想让贺言之回来照顾她。
可电话打了十几个都没人接,第二天倒是打通了,但是接电话的却是贺言之的助理。
他说贺总去国外出差了,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现在看来,贺言之哪里是去出差,明明就是去接南听瑶了。
心脏一阵抽痛,窒息感遍布全身。
所有人都知道贺言之娶她的理由,只有她不知道。
她就像是个小丑。
难怪当初师傅在得知她要和贺言之结婚的时候说贺言之不是她的良配了。
刺骨的寒意席卷了全身。
南昔莺突然就觉得好累,不想再坚持下去了。
但至少也要体面的给她这段初恋画上句号。
南昔莺重新收拾好情绪,忍着钻心的伤痛,蓦然推门而入。
“你……”
突然闯入的人让其中一个公子哥有些不快,正要谩骂却在看清对方的脸时,硬生生的止住了。
“南昔莺?”
随着话音落下,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都抬眼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包厢里的灯光不算明亮,女人漂亮的半边脸显得有些晦暗。
她脊背挺直,目光却只落在贺言之身上。
青年眼中的讶异一闪而过,但很快便又恢复沉寂。
倒是他怀里的南听瑶慌乱了一瞬。
“姐姐?你听我跟你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的,是魏哥他们知道我要回来办的接风洗尘宴……”
女声娇俏又带着一丝急切,似乎是真的担心南昔莺误会了。
南昔莺却只觉得聒噪。
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痛难忍。
她抬手揉了几下,苍白着一张脸艰难开口:“贺言之……你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她在给贺言之最后一次机会。
可对方只冷着一张脸说:“你跟踪我?”
尊严和一颗心瞬间摔得稀巴烂。
南昔莺突然笑了。
她强忍住落泪的冲动,哑着嗓子说:“贺言之,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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