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萧淮止是著名作者佚名最新写的小说里面的男女主角。小说以形式来叙述,大大增加了难度。可想而知,作者对它倾注了多少心血!下面看精彩试读!玉姝是江左第一美人,奉命入京。然而,上京城里觊觎着这位美人的纨绔公子,不在少数。家族失势后,她这样的美人只能沦为他人玩物;绝望至极下,玉姝跌跌撞撞投向了那位权倾朝野的煞神大将军怀中:“玉姝命薄,求——将军庇佑。”她不知,眼前冷如玄铁的男人才是静待狩猎的狼王,窥伺许久,只待猎物自己跑入他的帐中。烛光滟滟,他凤眸瞥过,沉沉去压住那双纤丽乌眸,问:“少主,可想好了?”话落间,玉姝没有反悔余地,春衫便散落满地。
《我是奸臣白月光》 第七章 免费试读
这条甬道窄而冗长,月光如练,只洒下微茫清辉,玉姝一手提着宫灯,一手扶着他的臂。
极静的夜,唯他二人行在这条路上。
萧淮止在宫中的住所,是重华殿,在宫闱深处,玉姝并不知晓,只听他在旁指路。
走至垂花门时,萧淮止低眸便可瞧见她仔细的眉眼,那截月色织锦的云袖搭在他深色衣袍上,随着风动而缠绕。
袖角被吹动时,隐约看得见她细白的手,指尖握得很紧,她的力太小,只得这样才可扶住他。
那一刀很小却刺得深,但痛觉实则他感受不到多少。
比起战场上敌人的长矛与炮车、弯刀,这点芝麻粒般的痛实在太小。
但抬步踏过门槛时,他瞥过她的脸,那般小心的神色,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
“可是疼得厉害?”玉姝仰脖看他,眸光在月色与焰光交映下,显得潋滟。
萧淮止望着她的脸,仔细分辨着她神情真假,良久没有说话。
她却误以为他痛得厉害,黛眉蹙起,心中想着尽快将他扶回殿中才好。
走出这条甬道,已至重华殿。
宫门紧闭,宫墙深深,从外看去整座宫殿太过沉重,竟窥不出半分生气。
玉姝侧首看向他,“将军殿中,可有宫人?”
夜风猎猎拂过鬓间,青丝缠在她小巧白皙的耳上,她眨了眨眼,浓睫密密,萧淮止轻咳一声,嗓音有些低哑说:
“孤已半年未归,应当是有二三宫人在此。”
此话不假,新朝鼎立这一年来,萧淮止时常领军出征,也是近日才从河西剿灭逆贼归来。前几日她居在他的别院中,他亦不曾入宫,时至今日才入宫赴宴。
久离上京,亦在宫外有宅,眼前这座殿宇他确然是不常住的。
二人说话间,已至宫门处,玉姝搀着他上前,提着宫灯的手一折,扣响宫门。
良久,里面并无回音。
玉姝心中也怕宫中无人了,下意识看他一眼,却瞥见他额间似有一层密汗泛起,她旋即清嗓朝里头喊:
“将军回宫,殿内是否有人?”
从小至大,玉姝从未高声喊话,而今这是第一次,她的语调也显得有些无措与惶然,见里头依旧没声,玉姝有些急了,正手足慌乱时,却蓦地听见身旁一声极轻的笑声。
玉姝茫然地仰头看他,月光映着他那张妖冶容颜,长眉展开,眸中熠亮含笑,薄唇轻扯。
手中琉璃宫灯中的焰火在他漆色眼眸中泛动翻涌。
世人皆道,武陵侯大将军萧淮止,为人狠辣阴损,挟天子以令诸侯,乃世间之恶鬼,朝堂之佞臣。
但这一瞬,他眉眼弯起的弧度,还是让她看怔了。
萧淮止见她如此,掀袍抬手,将宫门朝内一推,轰的一声,玄漆宫门在二人跟前大开。
他再侧眸看向玉姝,长眉轻抬。
“将军,您……”玉姝一时瞠目。
萧淮止敛了方才神色,冷郁镀上他的脸,“孤并未说宫门有锁。”
话音一落,寒风卷起他的袍角,又是几声轻咳,玉姝轻轻叹了口气,握紧了手中灯,扶着他继续朝前走。
二人方踏入正殿中,身后便传来一道极快的脚步。
玉姝提灯转身,看向来人,竟是一身宫装打扮的宦官。
那宦官亦是提着灯,瞧见殿中站着一名女子,心中微骇,赶忙说道:“这位娘子,你可知擅闯重华殿可是死罪!还不快些离去!”
“公公误会了,臣女是——”
“不管娘子是哪家贵人,但此处乃是大司马大将军的宫殿,娘子还不快些离去!”宦官隔得远,光晕近乎将玉姝的脸都融进去,他看不清 ,但这小娘子此刻赖着不走,又加之他方才听闻萧淮止今夜并未离宫,言语间便也多了几分不虞。
“从德。”
殿内传来极冷的一声。
名唤从德的宦官浑身一僵,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他往前迈了几步,提着灯抬了抬,憧憧灯光照向那少女身后的一道长影,那人长身如玉,站在此端,玄色氅衣衬得他肤色更白。
火光透在他的眼中,眸色阴冷,静深如海。
“你要让她走去哪?”
此话一出,从德步子一虚险些从台阶上跌了下去,他赶忙弓腰颤声道:
“回大将军的话……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奴才该死,奴才掌嘴!”从德说完便抬手,耳光一声接一声地响彻此间。
一切发生得太快,玉姝抬首错愕地望向男人。
“将军……您还有伤在身,不若先让此人去请医官吧。”玉姝双手握住灯柄。
提及此事,从德掌嘴的手慢了稍许,他忐忑地凝向萧淮止,声音颤抖说:
“方才奴才……回来路上瞧见……魏总管匆匆走过去,后面带着太医署的医官们一齐去了……崇明殿……”
萧淮止这才抬眼看他,默了默,掀动袍角转身走入殿内,尔后,他冷冷撂下一句:
“将灯点上。”
从德听了这话,心底如释重负,停下了掌嘴的动作,双腮几下便已通红,肿痛迅速蔓延,但他咬着牙将灯笼里的灯芯取下,举着去将殿内灯盏尽数点燃。
待满殿通明后,从德才颔首站于侧边,窥了两眼,见萧淮止不动声息地将目光落在那名女子身上,心中才暗自庆幸捡回一条命。
他这才循着萧淮止的目光,认真打量起那女子的容颜。
烛光辉煌,女子螓首低垂,密密的睫毛投下一层淡影,冰肌雪腮,清媚勾人,只需一眼,便已觉深刻。
而此刻,玉姝心中只思量着没了医官,萧淮止的伤又该如何?
思忖几息,玉姝忽的抬睫望向已坐在蟒椅上的萧淮止,她踯躅着问:
“大将军常年征战在外,不知可有携军医入宫?或是军中是否有会医的将士?”
萧淮止靠着椅背,长眸流转在她姝丽的脸上,默了默,他答:
“霍铮会医,但此刻他应当在押送人犯。”
绕来绕去,到底还是无人可为他医治,玉姝一时觉得荒谬,黛眉蹙紧,忧思展于眉间。
一旁的从德稍抬眼又窥萧淮止眸色,虽静深,但隐约可见翻动,他略一思琢,赶忙上前合袖躬身道:
“奴才此刻便去崇明殿寻魏总管,带一名医官来为大将军诊治!”
说完,他抬目对上萧淮止的眼,目中闪过狡黠,见他点头,从德一刻不敢停,匆匆走出殿内。
从德走后,玉姝这才松心些许,方一转身便听他沉声道:
“过来。”
月白色的裙裾从地面沙沙擦过,她走至萧淮止跟前。
他倚坐着抬首看她,目光相胶,咫尺之距,袖中长指一蜷,开始不断摩挲着指骨上的青玉扳指。
这样的距离,他一掌便可将她捞入怀中。
他眸色流转着,心中不断思量这样会不会吓跑了她……但跑了又如何?
再捉回来便是,他早说过了,她出不去了,也走不掉的。
念及此,他缓慢抬手欲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玉姝见他眸色幽暗起来,旋即弓腰去扶他的臂弯,而后温声问他:“可是伤口不适?”
一把细软柔嗓,他倒是伤口不疼,心口却是不住地发痒翻涌。
压不住。
萧淮止眉心抽跳,喉结滚动,见她蹙眉要折身离开,他一把将那只皓白玉腕捉在掌心。
玉姝以为他疼痛难忍,但思及他军人出身不应这般难捱,复又疑心那伤是否有毒。
“除却疼痛,将军可曾有其他不适?”
掌心握着那截腻滑,似要相融,萧淮止垂目,目光游离在她的腕间与眼前酥腰。
不足盈盈一握,却无比贴合他的掌。
他顿了顿,才哑声道:“从德恐怕回来太晚,”他又顿,似在斟酌,片刻后,他抬目看她问:“少主可否帮孤疗伤?”
他语气认真,比平素更多了几分挚意。
玉姝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错觉,但眼下,殿中唯她一人,医官尚且未来。
但……他伤在腰腹,若是让她帮他,岂非要宽衣解带?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郎,怎能随意看男人的身躯。
一时之间,玉姝陷入两难,若她不帮,萧淮止却又是她救命恩人,岂能坐视不理……她闭了闭眼,心中交战,直至萧淮止又唤她一声,玉姝倏然掀眸,“可是我不懂医理。”
“无碍,皮肉伤孤可教你。”
偌大的宫殿没了侍奉的宫人,只得就近取物,依着萧淮止的话,玉姝从殿内寻到一张檀色医箱,屋内没水,她只得取来茶壶中的清水备用。
寻齐工具,玉姝转身看向烛火下的男人,只见他长指轻挑开大氅系带,玄色氅衣脱落椅背,指尖移至玉带处,啪嗒声响,玉带剥落,锦袍一层层褪下,只剩月白色的中衣。
玉姝目光缓缓移下,葱白指尖勾开衣襟,烛光焰焰,倏忽之间,一大片白色皮肤落入眼帘,玉姝喉间一窒,眸色也顿住。
许是焰光太烈,竟让她此刻觉得耳尖被烫得生出痛意。
燃烧声与衣料摩挲的沙声夹杂在一起。
中衣敞开了,玉姝堪堪垂下眼,余光却还是能够瞧见顺着中衣敞开的那块皮肤,肌理紧实,一条深壑般的线浮现出来,每一幕都让人面红心惊。
“玉少主,你来帮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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