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我咋穿成了三寸丁武大郎》中的人物潘金莲武鸣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小说,“沈天君”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逆天!我咋穿成了三寸丁武大郎》内容概括:“白糖”这是武鸣用意识输入的搜索项在古代,向来是一两糖霜一两金糖霜严格来说其实还不是白糖,仅仅只是制作红糖和老冰糖时,飘浮上来的一点糖灰味道跟老冰糖没什么区别当然,叫糖粉更合适一些宋朝流行甜食,红糖饼和糖粥等等已经开始流行但是别说糖粉了,即便是老冰糖那也都是贡品在民间流通的还是红糖为主因为宋徽宗喜欢糖霜,所以蔡京高俅等人也跟着喜欢,他们的属下自然也开始喜欢无他,稀缺才更显尊贵...
第13章 在线试读
“大朗!大朗?!”
潘金莲压抑又压抑不住的声音,在阁楼中回荡。
她仰着头,紧闭着双眼,像是在充分的回味着什么,但又担心找不见她的大朗,所以双臂伸直,捧着武鸣的面颊。
武鸣嘴角微扬。
并不是看到潘金莲这个状态而想笑。
只是代表心情愉悦。
他仅仅是走楼梯上了阁楼,每迈一个台阶,她就像是上了岸的鱼,想要挣扎和呼吸,但却又没有足够的气力,以至于她每次挣扎一半,就会颓然向后倾倒。
下一个台阶继续,如此往复。
走向床榻的路程里,武鸣一步一个脚印。
不过此刻,武鸣也不在意这些细节了。
阁楼对面,王婆坐在板凳上,嗑着西瓜籽,斜着眼,面无表情地盯着阁楼。
她刚才可是听到了惨嚎声。
那声音,像是绷不住了,突然冒出来的,简直就像是杀猪一样。
虽然很短暂,但她的的确确听到了,说不定突然没了声音,是被武大给堵住了嘴。
‘看不出来啊,这三寸丁谷树皮,站着没有板凳高,躺着没有烛台顶,手挺黑啊!’
王婆摸了摸头侧戴的小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潘金莲可是两天没给她送炊饼了。
好像突然就忙碌了起来。
难不成老身能白吃你的东西不成?
没有老身的帮衬,你们知道阳谷县怎么走么?
‘打吧,狠狠的打,打疼了,就知道找***来诉苦了。’
王婆嘴角抿出一抹狠辣的弧度。
这时,眼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走来,她脸上的表情像变戏法似的,一张老脸居然直接绽放出了明媚的笑容。
“哟,是西门大官人呐,可有日子没过来了,是老身哪里做的不好?”
“来,吃瓜子。”
王婆忘记很殷勤地回头抓了把瓜子。
“不吃不吃,忙。”
西门庆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扇子,挡住王婆递来的瓜子,脚步不停地向前走去。
西门庆这一走,王婆还笑着告别:“有时间过来啊大官人,上好的房间都给你留着呢。”
眼见对方头也不回的摆摆扇子,王婆的脸冷了下来。
“呸,不就是有两个臭钱么,真是小母牛下崽子,把你给牛逼坏了!”
王婆冲着西门庆的背影唾了一口,而后眼皮一直狠叨叨地夹,似乎想要把西门庆给夹死。
旋即又开始犯了愁,西门庆可是她的大主顾,每次出手都是几百文,甚至偶尔还有碎银。
他不来,只靠那些抠门的老财,每次不过十几二十文。
得什么时候才能攒够一套体面的寿衣啊!
王婆愁的大腿都拍青了。
恍惚间,她抬头看向了对面的阁楼。
“大朗,辛苦了两年半,也该歇息一下了,这几日你好生逛逛,想钓鱼就去,也不必在意收获,那样就不开心了。”
潘金莲趴在武鸣的心口,尖巧的下巴轻轻摩挲着。
以往只觉得像是秃毛小野猪一般扎人,如今那一丛细长软毛撩着下巴,居然还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也行,正好我看看县里有什么生意可做。”
武鸣微微点头。
“来,大朗,奴家给你量下尺寸。”
潘金莲站起身来,莲步轻移,拿来了皮尺,让武鸣站在地上,“如今天气开始变凉了,棉衣也改重新做了,大朗是喜欢无裆的丝绵裤,还是满裆的开片裤?”
“不如你我都做一条无裆的丝绵裤?”
武鸣反问。
潘金莲微微摇头:“奴家也不出去,到了冬天家里总是要生炭火的,用不到的。”
“如果你嫌沉重,可以做薄一点,总是要有棉裤才行,不然老了膝盖痛。”
武鸣定了调子,潘金莲也只好点头。
“大朗先别躺下,奴家换换床布。”
潘金莲脸色羞红的忙碌,一边道:“大朗也是明媒正娶的奴家,可惜奴家娘家没人了,不然怎地都要陪嫁一床房事褥,之前也是奴家自己忽略了,明天就连带棉裤一起做起来。”
“你安排就好。”
武鸣点头笑笑。
这个时代棉被棉褥子还是比较紧缺的,一床被子往往能用十几年。
为了避免睡着弄湿了棉褥子,或者是沾上血水之类,一般成亲时都会陪嫁一条小一点的褥子。
意思是有我们娘家人在,我家姑娘不会弄脏你家被褥。
也是提升底气的存在。
……
西门庆非常不开心,可以说气得肚子鼓鼓的。
他刚刚回家,孟玉楼居然不在,去了她的别苑,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要知道,下个月蔡太师过寿,这是极好孝敬对方的机会。
西门庆想跟孟玉楼再要一万贯银钱,还有一个有价无市的汝窑天青瓶,居然一个都没能达成。
‘臭娘们儿,留着那么多钱生崽吗!’
他气呼呼地进了狮子楼。
打算至少三天不回家,让孟玉楼好好尝尝独守空闺的滋味。
有能耐你就跟庞春梅磨豆腐!
或者,再纳几房小妾。
免得孟玉楼有恃无恐。
西门庆本以为娶了孟玉楼,就能彻底拿捏住对方,哪想到这女人居然不像一开始那样上头,居然逐渐清醒了。
要说西门庆为什么不用自己的钱?
因为他的钱有用。
“哟,大官人,您来啦?”
狮子楼的老鸨子立马眉开眼笑。
“酒菜照旧,喊两个姑娘过来陪我吃酒。”
西门庆走上了楼梯,而后又一摆手:“记住了,要木鱼,不要金鱼。”
“省得,省得。”
老鸨子满脸赔笑的摆了摆手,让西门庆只管上楼去。
她哪里不知道这大官人的脾性,吃美了酒,是一定要敲木鱼发泄一番的。
金鱼就不行了,敲不得。
只是可怜了自家好姑娘,这大官人吃完酒,多半时候都不行事。
但他这人却随身带着铁托子。
思前想后,老鸨子决定喊两个酒量差些的,等吃醉了酒,也就不知道疼了。
……
另一边,孟玉楼在别苑的亭台下,面无表情的看着月光。
她倒不是生气,只是有些绝望。
西门庆并不喜欢她,只是看中了她的家产,还有那只天青瓶。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说不定西门庆什么时候就会潜进来偷走天青瓶。
“春梅,你去把那小哥儿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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