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我在朝中当奸佞,***你有意见吗?是大神“六弓刀”的代表作,易禾司马策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内容也不外乎千篇—律的“普天率土,莫不同庆”或“奉表以闻,不胜欢欣”云云唯独有—封,司马瞻盯着看了半晌倒是没有不耐烦,只是眉宇间有了些杀气而已裴行小心问道:“殿下,这是谁写的?”司马瞻瞥他—眼:“你口中那个仪容不俗神采俊逸的”只不过她写的并非贺表,勉强算是—份文书意思也尽写清楚了,大抵是说:殿下您让我去破凉山求助,我已去过了奈何此行败北,还得另想办法可这办法—时半会还没想出来,请您稍...
第19章 精彩章节试读
易禾躲在门后的墙角,已经偷听了大半天。
这招倒打一耙反咬一口确实好使,至少比放下身段去疏通好多了。
司马瞻当得起一句文韬武略。
墙外,裴行正低头训斥崔述:“不是要说法?本官且先给你一个,你好回去给高大人复命。此桩根由,皆因雅集会上谢聃对易大人多番挑衅,又以房中秘事当众辱之,易大人的侍从看不过,一时冲动将人打了。且不说谢聃此举罔顾尊卑,难道连高大人的脸面也不顾了?依本将看,待他养好了伤,必得让高大人亲手再打一次。”
崔述一时被噎得哑口无言。
裴行这番意思说得也算清楚。
谢聃在外只顾逞口舌之快,还以***羞辱他人,全然忘了中常侍自己就是个宦官……
这桩情节若是给大人知晓,必也不会轻饶了他。
当下暗骂谢聃蠢得要命,白担了个谢氏子弟的名头。
如今还累他得罪东海王的人。
“再有,殿下寻了最好的郎中给你家郎君医治,现下又亲自过来替他讨公道,于公于私已是尽心竭力,不想高大人却还不满意,要差人在此处指桑骂槐……”
崔述张了张嘴,只会说一句:“将军误会了……”
裴行也懒得跟他纠缠,趁热打铁道:“殿下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审不得你们这些皮里阳秋,就这些,去回吧。”
崔述本欲辩解,听到最后一句如蒙大赦。
罢了,常侍大人虽然冤枉,但总比眼下自己把命搭上要好。
这个裴将军看起来,不比东海王凶得少多少。
他正号令众家丁退散时,却发现车上下来一人。
一眼看去心凉了半截,膝盖一软,直溜溜跪了下去。
原以为刚才裴行只是说句场面话,没想到东海王真的来了。
司马瞻脚下没停,经过他身边时留下一句:“回去告诉高萌,若有委屈,让他自己登门找本王理论。”
“殿下明察,我家大人绝无此意。”
“他最好没有。”
……
易禾听到外头有人喊“殿下”二字时,已经小跑回到中堂。
她在椅子上坐下起来,起来又坐下。
唯恐司马瞻真的要进来。
其实他现个身,吓退崔述一行人就已经事成了,不必假戏真做的。
“公子……公子,殿下来了……”
在橙跑得气喘吁吁,进门就给她报信。
“知道了。”
易禾跨出房门,果然看见院子里的司马瞻和裴行。
……
他二人正在打量易禾的住处。
司马瞻见过京中不少臣子和士族的宅子,皆为高门大户、朱漆铜环,楣上悬着的匾额要么是“四知传家”,要么是“凤衣文章”、“卿相三才”。
而易禾的门上只简简单单镌着“太常第”三字,很是鲜有。
院中有一棵杏树,树冠如盖,浓荫匝地。
这时节,杏子已经开始着色,一点一点的橙,悄悄在青色的果子上晕开。
树下栽着几盆花木,其余再无点缀。
甚至连下人都少见。
大晋的贵族虽然不都是极尽显贵,但大部分还是很要体面的。
易禾的这个院子,除了占地像是个大宅院,布置得简直可以用寒酸概括。
裴行发觉府上冷寂,因而问有诚道:“偌大个太常第,怎么不见人影?”
易禾在身后接了一句:“已经都在了。”
说罢给他二人见了礼。
司马瞻正***手边的一颗青杏,听见人声转回身来。
三人寒暄过,裴行又道:“大人府中只有一个侍从和一个侍女?”
易禾先将二人让进厅内,命在橙摆果奉茶。
这才回:“还有一个管家,最近告假了。”
裴行喝了口茶,不动声色地将她的中堂扫过一眼。
同样是空空荡荡,连椅子都没有几把。
实在是与他***纨绔、花天酒地的名声不符。
易禾落在他对面坐了:“其实习惯了事事俭省,三人也足够。”
“那也太少了,我及冠后开府,院中也要十几人打理,大人可以俭省,那你的家眷呢?”
易禾愣了一下,随后笑笑:“我幼年失恃,少年失怙,已经没有家眷了。”
“呃……对不住……”
裴行本来就有些歉意,再看到司马瞻飞来的眼刀,面上更加惭愧。
“将军言重了,已是昔年旧事。”
“大人,我府中还有几个会些功夫的,待我回去挑两个给你支应。”
裴行像是想到了极好的弥补的办法,满脸期翼。
她先前只知此人同司马瞻一样,勇武且鸷忍。
不想竟是个性情外露之人。
司马瞻正低头饮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于是仍笑笑:“多谢裴将军挂心,想必你今日也见了,有诚十分骁勇。我虽得罪些人,但并无血海深仇,有他怎么也够了。”
这几句是场面话,她心里却另有一套说辞。
说到危险,还是你身边这位东海王更危险。
他六年前发下的弘誓大愿,可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
你若真担心我的小命,倒不如多在司马瞻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或者像方才那般,卖弄惨状也可。
裴行怎知她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仍一脸诚恳道:“若再有今日之事,易大人可差人去我府上要人。”
易禾起身冲他揖礼:“多谢,一定。”
此时在橙掌了灯进来。
这会也就酉时将至,只是午后不久天色便阴沉下来,室内有些昏暗。
司马瞻见状,起身道:“天色晚了,告辞。”
这是他进门后说的唯一一句话,同样看不出什么心绪。
易禾知道不便虚留,只客气将他送出门去。
二人辞别后,便上了车屏了帘子。
司马瞻的犊车虽然奢华,但是尾大不掉,动转不灵,车夫纵是熟手,也好生折腾了一会儿才将车头调正。
正是这一时半刻的光景,让易禾不小心听见了几句闲话。
……
裴行的语气中满是兴味:
“殿下,属下今日见到这位易大人,倒觉得他有些不同。”
司马瞻道:“哪里不同?”
“与传闻中判若两人,生得仪容不俗,神采俊逸。依属下看,多少世家子弟的气度倒不如他。”
司马瞻不以为然:“或未见其父。”
裴行笑笑没有说话。
易沣他自然见过,那是个忠君爱国的好官。
不但才识卓著,人也生得风致无双。
可惜英年不寿,死得太早了。
“说起来,本王倒也发现些不同。”
裴行忙问:“何处?”
“他好像……没长喉结……”
易禾本欲转身回府,硬是被这句话定在了原地。
一脊冷汗就这么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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