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病入膏肓那年,夫君的白月光回来了中,花映初陆慎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明月落枝通过巧妙的叙述将花映初陆慎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花映初陆慎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花映初陆慎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我病入膏肓那年,大夫前来诊脉,断言我已中毒多年,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那日,我脑子一片空白,方寸大乱之下忙遣人去寻陆慎。周嬷嬷哭着回来说,侯爷彻夜守在那病弱的外室身边怕是不得空。那时,我苦笑一声,坚持了多年的骄傲,突然便看得开了。不过是个他喜欢了多年的女子,那便抬进侯府吧。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我病入膏肓那年,夫君的白月光回来了》第四章 如她所愿 免费试读第四章如她所愿
我曾经以为自己五年努力,终究会令他铁石心肠为我冰雪消融,如今想来却真是好大一场讽刺。
五年换不来的爱,我又怎么能再低下头,弯着腰,去求他可怜,求他悲悯?
我的骄傲,绝不允许临死前再要被他羞辱一回了。
我苦笑一声,拉过桑桑的手,“桑桑,这些年我住在这承恩侯府,殚精竭虑,兢兢业业,鞠躬尽瘁,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现在想来,我实是累着了自己,在这府中为自己画了一座牢笼,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连累你也跟着我吃了不少哭,我对不起你......”
桑桑摇摇头,抽泣着说,“夫人,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你别放弃,奴婢求求你了。”
我淡淡的笑了笑,“也不是没有办法。”
桑桑满怀希冀的抬起头,看向我,“什么?”
我低眸自嘲道,“反正我都要死了,那便如他所愿罢。”
陆慎是第二日回来的,先去正房见了赵氏,然后回了书房,连看都不愿来看我一眼。
我向来知道他厌恶我,却没想到他对我厌恶已经到了这般田地。
可我能怎么办?
花家已经不是当初的花家,父亲被关进大牢的那一刻,陆慎便再不受我控制,尔后的三年,我仿佛一只卑微的蝼蚁,小心翼翼在承恩侯府讨生活。
好在陆慎也并非那狠心薄情之辈,在父亲入狱后并没有直接休了我,将我赶出侯府,而是依旧让我做着这看似风光实则备受冷落的侯府主母。
我目光呆滞的坐在罗汉床上,等不来他,幽幽叹了口气,扶起桑桑的手,主动去书房找他。
彼时,他坐在书案前,手里卷着一宗案卷低眸仔细翻看。
我咳了咳,将兜帽取下来,不敢贸然进书房,就在门口让人进去回话。
等到我手脚冰凉,快站不住了,里面才来传话让我进去。
这便是相敬如宾的夫妻罢,连见他一面,也要三催四请,规矩繁多。
屋子里燃着滚热的炭火,一股热气袭来,我不适的吸了口气,喉咙里痒得厉害。
陆慎看了我一眼,不耐烦的开了口,“找我什么事?”
他抬起下巴,又讥诮道,“怎么没带吃的?换了新法子?故意装作一副病弱的模样,来找我怜惜你?”
我喜欢给他做吃的炖各种各样的汤,过去五年,热脸贴了不少冷**,却还是乐此不疲的想讨好他。
今日,我空手而来,额上贴着纱布,他想必以为我又在耍什么把戏。
然,我现在毒入肺腑,浑身没劲儿,委实没那精力了,也不等他发话,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看向这个我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心底各种情绪交织成网,密密麻麻仿佛一座监牢。
陆慎被我看得眯了眯眼睛,“你到底有什么事?说不说?不说就滚。”
我压住心底的酸楚,笑了笑,“侯爷。”
陆慎一愣,我为了与他亲昵,总喜欢厚颜**的叫他阿慎,这还是我嫁进来后第一次叫他一声侯爷。
我知道他很意外,但也没在意,继续说,“我仔细想过了,这些年承蒙承恩侯府不弃,我才能过上这锦衣玉食的日子,牢中父亲有侯爷关照,也无性命之忧。可如今,我年纪也大了,又一直未能给侯爷生上个一儿半女,实在心有愧疚——”
陆慎嘲讽一声,打断我的话,“你也会知道愧疚。”
我低眉顺眼的说,“我是人,并非草木,怎会不知愧疚呢?”
陆慎呵笑,“既知道愧疚,那就安守本分,莫要多管闲事。”
我叹了口气,只觉得与他说这几句话已经累极,“侯爷......”
男人越发不耐烦,将手里的卷宗重重的扔在桌上,“你到底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