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的大理寺主卿白昀,除却查案效率极高外,才高八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某日在逃婚路上,无意间捡到受伤的傲娇霸道冷面九王爷,两人初次相遇,便开启鸡飞狗跳的相爱相杀之路。 白大人:这男人身材不错,呵呵...... 九王爷:这小白脸为什么一直用猥琐的眼神盯着我胸看!刀呢?我要砍死他! 因为各种原因,二人无奈纠缠在一起,一路相伴,私访民情,查冤案抓贪官,解民之饥渴,被百姓传为佳话。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九王爷变得郁郁寡欢。有一日终是忍不住询问自己手下:“你们对龙阳之好怎么看?” 属下:王爷你开心就好.... 九王爷从此开启对高冷腹黑的白大人穷追猛打的求爱之路,奈何长路漫漫,过程十分艰辛。
《断案奇妃:九王爷追妻路漫漫》精彩片段“要属下看啊,这三个道士也就是个半桶水,来趁火打劫的神棍,骗吃骗喝的。再说了,人家在江府里头做法,外面围了那么多的兵将,您要怎么进去看?”
“哎.....不过说起国师大人啊,自三年前卸任后便云游四方了,许多人都找不到他的踪影。据说他膝下有两个养子,本应继承他的衣钵,不知怎地,一个被皇上挖去大理寺,当上二品主卿了,还有一个学了一手好医术,妙手回春,常在江湖游荡,不见踪影。哎.........爷,涂春楼不是往这边走吗?.......您怎么往那个方向走?爷,那可是江府后巷啊!”
“哎?爷,您上树干嘛?......爷!上树爬墙不合您身份呐........”
“哎?爷,您怎么还爬墙了?.......爷?您怎么就这样跳下去了!我擦!那是江府啊爷!!!!”
“给老子闭嘴,快跟上!”
江府正院——
道坛燃得正欢的香烛烟火熏得江宅里的人尽量都往远的地方躲,时间逐渐过去,大约在子时三刻,风起,云涌,月敝,江府的正上方,积聚了一团浓厚的黑云,瞬间将微弱的月光遮挡住,没有烛火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风渐起,将府中的香烛烟火吹散,燃着的香烛因着猛烈的风势,隐有熄灭之兆。此时,哪怕是不懂道学的人,也开始生出点心慌来。
一直在旁边站着观望的刘管家有些发慌,就此异象,连忙上前问那白昀道:
“白道长,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赶紧开坛做法?”
白昀只执着桃木剑在手,望着天色,摇了摇头道:
“不急。”
“怎么就不急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此时还不做法,还等到什么时候去?”
“等来者来。”
刘管家猛地顿住,不明故里地问道:“什么来者?”
“刘管家,贫道和两位师兄弟为何会出现在江府?”
“自是为了解少爷之疾。”
“那江少爷所患何病,因何而患?”
“自是因着那刘怜儿的鬼魂.........”
刘管家说到此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煞白。
“莫非.......”
白昀负手在背,笑得有些凉薄地说道:“刘管家所想不错,乌云敝月,煞气齐聚,杀星现。再过一刻,鬼门开,来者当来。”
说完,也不顾愣在的刘管家,径直走到一旁的茶几旁,与肖潇、博溢珩坐在一块儿,靠在太师椅上,姿态潇洒地端着一杯乌龙,细细喝了起来。
“贫道给江少爷做法驱邪,江家无一主事人出现也就罢了,怎地连江少爷本尊都不在?这叫贫道如何驱邪,如何做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江家怕是高看贫道了。”
刘管家听罢,当下思虑几回后,顿时收起脸上的惊慌,眼里虽带着几分犹豫不决,但态度变得十分生硬恶劣地说道:
“不过就是寻常的驱邪消灾,怎还要事主在场?依我看,三位道长若是没有什么真本事,便尽早离去,江府可不是你们这些乡野人招惹得起的!骗吃骗喝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
一旁的肖潇听罢,冷笑一声:
“刘管家,您可瞧好了,江府顶上那片云涡,再有一刻不到的时间,鬼门便从那儿的中心大开,届时百鬼涌现,江府偌大家宅,冤死的可不止刘怜儿一人吧?届时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莫说江少爷,怕是整个江府,都得遭殃。”
博溢珩双手摆在茶几上,一只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望着白昀和肖潇一唱一和的情景,觉得十分有趣,不说话,只看戏。
刘管家脸色白里透着铁青,听了肖潇的话后,略带颤抖地问那穿着白衣的道长:
“白道长,这。。。。。这情况,您白日里,可没说啊!”
白昀用茶盖沏了沏茶汤面上,拨开一层白沫,细细嘬了一口茶后,叹了一声,才慢悠悠地转头望向刘管家,笑着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道:
“但,我,现,在,说,了,啊。”
怎么样,你打我啊!
博溢珩撑着下巴,望着白昀那样子,不由得感慨道,就是他瞧着白昀这副臭不要脸的模样,都好想打死她啊!别说是刘管家了。
刘管家望着白昀那副欠揍的模样,忍了又忍,恐惧还是盖过了愤怒,转身就吩咐四处站着的几名奴仆门房,赶紧去通知各院的主子,把他们请过来。
此时那华服男子和严杓刚爬上主院的屋顶,严杓眼利,一下就瞧见其中那背对着他们,坐在茶几上托着腮不说话的黑衣道士。严杓瞧见他的背影,顿觉有几分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严杓碰了碰一旁的华服男子:
“爷,您瞧那边那个黑衣道士,可觉得有些个眼熟?”
有严杓的提点,那华服男子也注意到了穿着一身黑袍的道士,只见其身形高挑健硕,竟真有几分眼熟,但想了半天,挠了挠头还是没想到些什么。
“也罢,放眼整个大靖国,能让你我二人都觉着眼熟的,怕是不出二十人,等那人正脸露出来,咱们自会想起来的。”
严杓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也开始有了耐性观望下去。
白昀见刘管家已经吩咐下去,去将各院的主子请过来,复又观了观天象,乌云最浓密的地方乃是江府的最西边,白昀想起白日里随阿汀去的那个荒僻西苑,随即笑了笑,对那刘管家道:
“刘管家,容贫道多嘴说一句,贵府西院那厢的黑气已经浓郁得很了,顶多还有半刻,你们府上的主子再不来此院集合,纵是有大罗神通亦救不了你们!”
话一毕,在场的人除了白昀三人,其余皆是脸色惨白,不用刘管家去吩咐,剩下的那些下人连滚带爬地往各房跑去,只剩刘管家留在原地,满是畏惧地朝那西苑方向瞧了一眼,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不出半盏茶的功夫,江家主院之中大大小小二十多口人,皆齐齐出现在白昀面前。
江裘海及其夫人为首,江涣清亦由着几个奴仆用竹藤椅子抬了出来,身旁跟着一脸淡漠的李洳和贴身侍女叠翠,连带着二房三房皆来了庭院,前后跟着十几奴仆,一下站满了整个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