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七周年,女友和顶流亲上了热搜》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张庭川陶宁的故事,看点十足,《恋爱七周年,女友和顶流亲上了热搜》故事梗概:我和陶宁七周年纪念日时,她和乔渊的热吻动图在热搜榜上爆了一整天。而我在订好的餐厅里等了她一夜。事后她说,那只是宣传期营业,不要小题大做。我默默收走了家里所有的东西,扔掉了求婚用的戒指。等到陶宁发现我消失了时,我已经躺在医院的ICU里,没几个月可活了。这些年来,为了给她更好的资源,我拼了命挣钱。结果毁...。
《恋爱七周年,女友和顶流亲上了热搜》第一章 求婚 免费试读第一章求婚
我和陶宁七周年纪念日时,她和乔渊的热吻动图在热搜榜上爆了一整天。
而我在订好的餐厅里等了她一夜。
事后她说,那只是宣传期营业,不要小题大做。
我默默收走了家里所有的东西,扔掉了求婚用的戒指。
等到陶宁发现我消失了时,我已经躺在医院的ICU里,没几个月可活了。
这些年来,为了给她更好的资源,我拼了命挣钱。
结果毁掉的是自己的身体。
她追悔莫及,在我床头哭喊,「庭川,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我们结婚好吗?」
她想为我戴上那枚戒指。
但戒指太大,戴不稳,滚落在地。
它已经挂不住我皮包骨头的无名指了。
1
我和陶宁恋爱七周年纪念日那天,我早早包下了整个高层旋转观景餐厅。
我选了视野最好的靠窗位置,摆上新鲜怒放的玫瑰,两套银质刀叉在烛光中微微晃眼。
夜色缓缓降临,我一直紧张地摩挲装着订婚戒指的丝绒礼盒。
可我等了很久,她都没来。
等到蜡烛燃尽,花朵萎谢,等到全城的灯光都渐渐熄灭。
等到冰冷的戒指都被我的体温暖热。
等到侍者和我说,他们要打烊了。
我失魂落魄地盯着手机,最后一条消息还是今早我给她发的地址。
她没有回。
微博在这时弹出了一条提醒,#陶宁乔渊热吻#。
我有些恍惚地点了进去。
视频中,陶宁面带羞赧,「乔渊哥哥是我童年时触不可及的梦想,我就是为了他才进入了娱乐圈。」
而乔渊目光炯炯,直接牵起她的手,按到了心口,「现在我就在你面前。」
两个人的对视灼热得好像能烧尽一切。
主持人很上道,一看他们这样的氛围,便顺势让他们重现了剧中的名场面——男女主角解开误会后热吻的情景。
他们吻的难舍难分,而场下粉丝的尖叫几近癫狂。
「披荆斩棘才走到你面前」「这颗心只为你跳动」「双向奔赴的爱」「民政局搬来了请原地结婚」等等弹幕疯狂地刷屏。
我看着视频,只感觉血液从脚底倒流回大脑,一阵阵眩晕。
侍者再次走到了我身边,和我说了几句话,但我听不清他的声音。
而右上腹阵阵刺痛了起来。
这个位置最近已经痛了很多次了,也许我应该去医院做个检查。
我捂着腹部,努力站了起来,本想问侍者说了什么,却看到他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他怎么了?我模糊地想。
眼前场景瞬间翻转,我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最后的视角是餐厅的天花板,以及侍者焦急万分的脸。
随即我陷入了黑暗。
2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病房。
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头晕的仿佛被人用砖头砸了一般。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旁的机器发出了滴滴的响声。
护士看我醒了,便叫来了医生。
医生塞给我一份CT报告,然后指着一块地方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术语。
什么「低密度肿块」「动脉期」......
最后,他看我一脸茫然,叹了口气,说,「简单来说,就是你得了肝癌。」
「尽快通知亲属,准备住院治疗。」
我看着他,之前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肝癌?我得了肝癌?
我三十岁不到,得了癌症?
医生拍了拍我的肩,欲言又止,走了。
护士的议论声从走廊传来,「看他还这么年轻......估计是平时生活太不健康了......」
我呆呆地盯着苍白的墙壁,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在黑暗的沙发里坐了许久了。
时间是凌晨四点,我听到了走廊有人的声音。
「让我再亲一下。」这是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讨厌!」这是陶宁的娇嗔。
随后是衣料摩擦的声音,啧啧的水声和模糊的闷哼。
我在黑夜中分辨着听到的各种声音。
明明只是隔着一道门,我却感觉与他们仿佛隔着一整个世界。
过了很久,男人说,「真的不让我进去?」
「不行,他在家。」
随后是一声不屑的嗤笑。
「快走吧。」陶宁说。
他们又磨蹭了一阵,沉沉的脚步声才逐渐远去。
钥匙碰撞出清脆的响声,陶宁进了家。
她一打开灯,就看到我坐在沙发上,吓了一大跳。
我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刺的有些酸痛,从眯缝中看着她。
她的口红被晕开了,头发微微凌乱,领口还有星星点点的红印。
她试探着开口,「怎么还没睡?」
我本想和她说癌症的事,开口却是,「今天,是我们两的七周年纪念日。」
陶宁愣了一下,随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我们有个宣传活动,后来剧组又约着去庆功宴,我忙忘记了。」
「我给你打了很多个电话。」我声音平静得有些古怪。
她拿出手机,「我开了静音,你知道的,工作时我都会避免被打扰。」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然后打开了她和乔渊热吻的动图,「这也是工作吗?」
陶宁将包甩在了沙发上,有些不耐烦了,「这就是宣传期的营业方式,你不懂吗?」
我沉默了。
我确实不懂,什么营业方式要营到别人家门口热吻?
她脱下高跟鞋,「我今天很累了,我要先休息了,有什么事之后再说吧。」
很快,浴室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我又呆坐了一会儿,将脸埋进了膝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