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有还是没有。”他松开我。我掀了领子一瞟,脖颈下细腻,色差明显,总之没起疹子就好。奇怪的是,在我的注视下,那块皮肤慢慢地红了。我皱眉,伸出指尖想触碰,刚感受到 《我冒犯没事》精彩片段 看看有还是没有。”
他松开我。
我掀了领子一瞟,脖颈下细腻,色差明显,总之没起疹子就好。
奇怪的是,在我的注视下,那块皮肤慢慢地红了。
我皱眉,伸出指尖想触碰,刚感受到热量就被他躲开了,有些急。
人家觉得我冒犯。
“没事。”
我讪讪答,远离了床。
早饭一碟咸菜配豆粥,裴照慢条斯理,连带着我跟白鸣不敢喘大气。
“娘子,叨扰多日,在下该离开了。”
我也知道他走就是这几天,循他的谎问要不要收点货,他还真的买了十几个槐饼。
我进屋收拾床铺,他还留了一些银钱,这时白鸣的声音在屋外响起,“裴大哥喝碗枇杷酒暖暖身子再走吧。”
“这酒也是娘子亲手酿的吗?”
我走出去的时候,裴五郎端起酒破天荒地对我弯唇笑了一下。
这一笑如春风融雪,很是晃眼。
我笑着点了点头,当然了,最佳酿酒条件我还没忘呢。
我又变了脸拉过白鸣道:“我且问你,我匣子里那支珠钗呢?”
几个月的零钱攒的啊!
白鸣起先说不知道,我越问越急,他也红了脸:“阿姊你当真要答应张三?”
张家在这一带是大姓,我们村里这个张三恰好是里正的侄子,小时候就对原主属意,我拒婚那天这个傻小子甚至帮我。
平心而论,他家里没有仗势欺负我和白鸣,但并不代表他们不剥削其他乡亲。
白鸣看不惯的就是这点。
“你先别问那么多,珠钗在哪里?”
白鸣铁了心不让我嫁到张家,紧闭着嘴,气鼓鼓的倒让我好笑。
正在这时,院外响起了叩门声。
“茵茵!”
是大伯和大伯母。
我这个大伯是个狠角色,吃绝户,叫我们姐弟俩反到舅舅家寄住,只可惜不够聪明,跟在里正屁股后面跑了几十年,依旧混得瘦猴一样,弓着背很是沧桑。
后脚果然张三和父亲还有里正跟了进来。
“张大人,大伯,大伯母,张伯父,张三哥。”
我提着气喊完一溜名字,白鸣只是象征性看鞋面。
“这位是谁?”
大伯母瞥见裴五,紧张地问我,我说是卖货郎。
“茵茵啊,你的喜事到了!”
大伯母紧接着便眉开眼笑地把住我的手臂,皱纹挤在了一堆。
你看,就是这么奇怪,有的人笑起来有皱纹是和蔼,而有的人就是谄媚。
“哎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