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腿就跑。第二天早上,奶奶看到坐在门口石凳子上的我,犹如见了鬼,惊叫不已。奶奶一改往日对我的冷漠苛责,她开始对我很好,好到让我心里不安。我八岁那年 《往日对我的冷漠苛责》精彩片段 拔腿就跑。
第二天早上,奶奶看到坐在门口石凳子上的我,犹如见了鬼,惊叫不已。
奶奶一改往日对我的冷漠苛责,她开始对我很好,好到让我心里不安。
我八岁那年,诅咒第一次发作,我的身体凉的像冰块一样,捂都捂不热。
腰间的红色胎记像是火灼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疼过之后那一片的皮肤开始溃烂化脓。
我以为奶奶会像我六岁那般,挖个坑把我埋了。
但这一次她没有,她为我寻医问药,夜夜忍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为我清理伤口,刮除腐肉。
起先我还能够忍受那种疼痛,但到了后来,我真的忍不了了。
我求着奶奶,让她不要再管我,我好早日死掉。
奶奶不肯,仍旧没日没夜的照顾。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小半个月,一个算命先生莫名找来了。
他说我这是诅咒,那一天他和奶奶在房间里聊了很长时间。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救的我,但总之我过了那一个难关。
我的体温恢复正常,伤口长出新肉,胎记的颜色加深了几分。
他给了我一颗符珠,让我戴在身上。
也许是因为符珠,我的身体比以前好多了。
我可以像同龄人那样上学,玩耍。
但到了最后,我一切向往的东西都成了我噩梦的开始。
这个噩梦一直延续至今。
好不容易熬到了高三,符珠在我高考前几天丢了。
我发起了烧,我赶紧嗑了退烧药。
这一嗑不要紧,体温不仅降下去了,而且一降到底。
我看着腰间逐渐溃烂的皮肤,我知道是诅咒又发作了。
但好在,柳叔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帮我压制了诅咒。
皮肤溃烂的不严重,我至少也还有力气下床,写字。
眼看着就要高考了,柳叔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联系不上。
我有预感,我这次可能真的要挂了。
但不管怎么说,高考我是一定要参加的。
最后一场结束的时候,我趴在桌子上,再也没能站起来。
我的人生在高考的最后那一天结束了。
我倒也没有什么不甘心的,毕竟我这十几年的经历可比正常人丰富了不止一星半点。
我只是有些不放心她们。
咦,是哪儿?
是地府吗?
这地方阴冷潮湿,光线黑暗。
地上白骨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