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明日的《我被附身夺舍》这本书写的还是挺好的!主角是张明商鞅,主要讲述了:一次意外,我被千年前死于车裂商鞅的魂识碎片寄生共存。作为一个外来者,他安静温和,前辈温顺,除了对着我的耳边轻声的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别无害处。我适应了他的存在,让他陪着我,观看了一个个同事们断肢残骸死相凄惨。然后,他安静祥和的夺走了我的身体,成为了我。商鞅夺走身体成了我,我又该怎么办?
《我被附身夺舍》第二章 商鞅附身 免费试读第二章商鞅附身
“陈兄弟,有事情要找本君吗?”
一个疲劳困倦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他的声音不大,却绵长曲折的填满了我脑海中每一个角落,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维。
只要这个声音出现,我就头脑发胀,似乎每一个脑细胞都在被入侵。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这个声音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脑袋里面,没有张明的事情,我几乎已经成功自我洗脑催眠那声音是幻觉幻听,是我精神分裂臆想出来的。
唐主任和张明的死再次打碎了我的自我洗脑,我们是一起去旅游的,一起掉进了同一个坑洞里面。
现在他们身上出现了不明的红痕,死的只剩下一点残肢断臂,我身上也有一样的红痕,会不会,也落得跟他们一样的下场?
我紧贴在镜子前,看到那圈红痕绞绳一般的圈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弹动摇摆,随时准备收紧,收紧,再收紧。
没错,它真的在收紧了!
我猛然感受到呼吸困难,喉咙又肿又痛挤压的我没办法呼吸。
“不,不要!”
我死命的按着脖子上的伤痕,在地上艰难的挣扎,我想把这圈绞索扯掉,可它们如跗骨之蛆紧紧贴合在我的皮肤上。
除非,连皮带肉的把它们剜下来,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生路了!
我分出一只手,从地上抓起拖把狠命的打着镜子。
薄薄的镜子应声而碎,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迸射的到处都是。
我气喘吁吁的抓住了一块长条的碎片,把它抓起来就要对着自己的喉咙割下去。
“你是疯了吗?哮症发作不用药用利器割喉咙?”
脑中说话的声音瞬间放大了无数倍,吼的我从头到脚都在震颤。
我胳膊一软,镜子碎片落在地上,清脆的破裂声之后,碎成了更多的小块。
“药在客厅的抽屉里,快去拿啊!”
求生的意志再次指挥我自救,我憋红着脸,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客厅,把急救的药物找了出来,张大嘴巴喷了进去。
现代的医药科技真的强,前一秒我还痛苦的接近窒息,药物供上之后,被封紧的喉咙鼻腔瞬间打通,我终于可以呼吸了。
“呼,呼......”
我靠着柜子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一层层的汗液慢慢的变冷。
见我捡回了一条命,脑中的声音放松了许多,用一种长辈的语气教育安慰我。
“正当壮年的青年人,病病歪歪可不是好兆头。”
“你要多听大夫的交代,保持运动,稳定情绪,正常作息。”
“还有这些急救的神药,应当随身携带,不能离开身体太远,不然......”
我不耐烦的把瓶盖重重的扣了回去,“别唠唠叨叨的,我的身体怎么样我很清楚,不用你管。”
被我斥责的声音长长的叹了口气,“按照秦国律法,你无故顶撞责骂长辈官员,是要被严惩的。”
我破罐破摔的跟他对着吵,“大秦律法背的很熟啊,要不要再重复一下你是怎么死在自己制定的立法上?商鞅前辈!”
在我脑袋里喋喋不休的这个声音,自称是来自秦国的商鞅。
被处以车裂极刑的那个商鞅。
几个月前我因为意外在医院里醒来之后,这个自称是商鞅的声音就跟着我,怎么都没有办法赶走。
我叫陈奇,就职于一家自媒体的传媒公司,任职剪辑导演。
我们公司的发展很不错,老板为了奖励创作团队,带着几个核心人员一起去西北兵马俑的景点旅游。
一边放松,顺便取景储备一些景观空镜头,再找找灵感。
一名叫蔡梦的导游知道我们的职业后,问我们要不要去参观一些不在名录上的比较**的地点。
做内容媒体的就怕没有**点不够流量。
听到有不一样的花活,我们全票通过要去参观那些不在名录上的项目。
意见敲定之后,蔡梦立刻联系车辆带我们去参观据说是先秦坑杀了战俘的地方。
蔡梦很会讲故事,把血腥阴森恐怖封建的元素融为一体,让长长的旅程一点也不枯燥。
当她说到那里还埋藏白起坑杀赵军的庞大尸骨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捂着嘴笑了。
这丫头扯过头了,长平之战都在秦国境内,基本的历史知识都错了。
本来就是听个**乐呵,我没当气氛破坏者,笑了笑等待到达目的地。
在蔡梦的说书声中,我们到了。
刚从车上下来,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蔡梦的团队挺会选地方的,想用阴森**的点来招揽游客,环境做的很像那么回事。
现在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多,正是太阳高照的时候,我站在明媚的阳光下愣是觉出一种从脚底生出来的寒意。
好像隔着一层薄薄的土壤之下,真的埋藏着如山的枯骨。
我收紧衣服点点头,蔡梦这个团队就算不做导游,搞个沉浸式的剧本杀肯定也很厉害。
前面是一片高高矮矮的混乱荒山,地上被一块块挖的乱七八糟,走路都要很小心。
蔡梦走在最前面,又开始发挥她融梗的口才,把所有春秋战国时候的故事都糅合到一起,用夸张的字眼和语气**听众的感官。
我对蔡梦胡编的故事不感兴趣,不远不近的跟着大家,到处采风拍点素材。
走着走着,我脚下一空忽然掉进了某个坑洞里面,再醒来之后,我就躺在医院看雪白的天花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