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暮来得很早,吃饭的氛围也很冷淡,我费劲地找着话题聊,可他就像话题终结机器一样,说什么都提不起劲。
我有些疲惫,把刀叉重重放在桌子上。
「沈先生,你这样,会让我感觉你并不想和我组建家庭。」
沈暮喉结滚动了下,低头道歉。
「对不起。」
「您知道的,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我实在有些无奈了。
「您掌管公司那么多年,谈判桌上几无败绩,对人心的洞察也该无任何瑕疵才对,如今却这般……
「叫我觉得,您对我并不感兴趣。」
沈暮的脸色有些苍白,指尖紧紧掐着掌心,隐隐透出血迹。
「你不要多想。」
他说:「我只是……从没离你那么近,有些不习惯。」
他这突如其来,似表白一样的话语让我惊诧。
他的紧张与落寞,还有掌心扣出的血迹也不似作假。
我突然想起来上辈子他助理的话:「先生的抑郁很严重了,只有看到您时,才能稍稍好些……」
「沈先生。」
我突然很好奇,直白地问他:
「我们之前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