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不得已林清麦把死去的外公搬了出来。
战老爷子背过身面对着窗外语气缓和了不少:“丫头,当年你外公把你交给我,这么多年我自认为没有苛待过你,爷爷知道你有委屈但是这个问题以后不要再问了,两年后如果你还执意要跟那臭小子离婚,爷爷会把你妈妈留给你的玉佩还给你,但现在你必须按我说的做!”
林清麦还想说什么,战老爷子已经朝电梯口走去。
一时间无数个想法涌进大脑。
很明显,战爷爷逼她跟战妄隐婚不单单是让她想办法让战妄接手集团把战妄糜烂的生活拉上正轨。
战爷爷的目的还有一个,就是想利用她彻底彻底断了战妄跟慕雪的这段感情,阻止慕雪进战家。
可是慕雪不仅是慕家千金又是国际著名小提琴演奏家,个方面都比她强不知道多少倍。
到底战爷爷为什么要这样做?
林清麦在走廊的窗口吹了好长时间的冷风才回病房,远远的见两名护士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不敢进,林清麦进来病房才发现里面能砸的无一幸免,被战妄砸的一地狼藉。
“这里我打扫,你们去忙,”
支走了护士林清麦没有理会战妄恨不得刀死她的眼神,脱掉身上的大衣开始收拾病房。
战妄靠着病床姿势慵懒的点了根烟,阴戾的视线随着林清麦身体的移动而移动,周身气场阴沉的骇人。
病房里安静的让人压抑。
林清麦被战妄高压的眼神盯的浑身紧绷。
想起刚才战妄不顾腿上的伤跟自家保镖动了手,林清麦硬着头皮过来检查战妄的腿伤:“九爷,需要叫医生过来看一下吗?”
战妄狭长的深眸肆意在林清麦盈盈一握的腰上来回打转,轻佻的朝林清麦吐了口烟圈,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刚才抱着你男人让别人撸,现在知道关心了?”
对上战妄冷戾轻佻的眼神,林清麦被战妄磨的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
刚才她的立场是不对,但是爷爷开口她不能不那么做。
被骂就被骂两句,只要他能消停就行。
忽略掉战妄阴阳怪气的声音,林清麦轻轻撩上战妄一截裤腿,发现纱布有点渗血了:“伤口出血了,我去叫护士。”
林清麦起身刚要走,战妄不顾腿上的伤一个屈膝,用腿勾住了林清麦的腰猛的用力,林清麦没有防备失去重心一头栽进战妄怀里,紧跟着后腰被战妄用力扣住。
暧昧的姿势林清麦双手撑在战妄胸膛,身体用力想要挣脱,引来战妄扣在她腰上的手更加用力。
四目相对,战妄半敞开的衬衫隐约露出一部分纹身,那侵略性十足的危险眸子,那嘴角微微勾起的邪肆嚣张,无一不在叫嚣着他的野性难驯。
脸上一阵滚烫,林清麦故作淡定的开口:“我去给九爷叫人。”
林清麦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在生气。
战妄眼尾微微下垂在林清麦的唇上风流感尽显,手里燃了一半的香烟用力掐灭在铁工艺制作的烟灰缸里,慢慢倾身:“吃里扒外的东西,准备好被我惩罚了?”
感觉到战妄的意图林清麦慌忙躲闪:“九爷,我,”
战妄猛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病床不由分说的吻落了下来。
林清麦挣扎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唇上突然一痛林清麦闷哼一声。
下唇被战妄用力咬了一下,淡淡的血腥味随着战妄吻她的动作快速弥漫在两人的口腔。
林清麦大脑一片空白很快反应过来,可是她越挣扎战妄吻的越用力,越放肆。
“叩叩叩...”
那爆棚的占有欲像求爱又像惩罚,炙热的让林清麦心慌:“九爷有人...”
“
战妄微微松开怀里被他亲懵的小女人,胸口不断起伏,微眯的眼睛邪魅又勾人:“是不是没人打扰刚刚你就给我了?”
林清麦:“。。。。”
战妄无视外面的敲门声,低头在林清麦的唇上又啃了几口。
林清麦不敢挣扎,生怕惹恼了他做成更过分更疯狂的举动来。
每次被他亲懵后都是这副无辜又乖顺的模样,那双无辜的小鹿眼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就这么盯着他,微微张开的小嘴下唇被他咬破的地方比其它地方颜色更加鲜艳一些,像没有喂饱的小猫一样...
战妄眼底逐渐翻腾的欲|望如深海的巨浪,恨不得吞噬掉林清麦的一切。
林清麦见战妄停了下来,趁机翻身滚下病床。
战妄慢悠悠扯过被子把什么东西塞进被子里,欣赏着林清麦红透的小脸,明明气鼓鼓的样子,却拼命在忍耐。
收回了视线战妄没好气的开口:“要是不想去开门就上来跟老子继续!”
林清麦暗暗深呼吸,赶紧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刚才脑子乱糟糟的没有注意,现在林清麦终于知道战妄刚刚往被子里藏的是什么了!
情急之下,林清麦把大衣重新裹在身上去开门。
“苏御哥,”
林清麦见这么晚了苏御过来有些诧异。
苏御把手里的宵夜递给林清麦,一眼看见了林清麦唇上的痕迹,眼神暗了几分:“在里面干嘛,这么久都不给我开门?”
林清麦强装淡定,接了苏御递过来的宵夜缓解尴尬:“我刚在洗手间没有听见,”
苏御笑容温和,矜贵中透着温润的稳重,见林清麦尴尬的明显,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进了病房林清麦把宵夜一样样打开,苏御把身上的车钥匙递给战妄:“哥,你要的车钥匙。”
林清麦手上的动作一顿,原来苏御是战妄叫过来的。
想想刚才苏御在病房门口敲了那么久的门战妄却把她压在身下不让她开门还咬破了她的唇。
他故意的。
她跟战妄虽然隐婚,但夫妻关系已定,战妄对她有这方面的要求不算过分。
裹紧身上的大衣,把粥端到床边林清麦递给战妄:“九爷,”
战妄似是而非的眼神扫了林清麦一眼,根本没有要接的打算:“没看到我是病号,喂我!”
林清麦头疼:明明伤的是腿。
他就是这样,坏的明目张胆,渣的坦坦荡荡。
“给我吧。”
苏御接了林清麦手里的粥:“哥,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