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封信里,妹妹还兴奋地分享起,她奥数竞赛拿了第一,获得额外的高考加分。
她对未来满怀憧憬,说到时候选大学,她想选个离我更近的地方。
怎么短短一个多月,人就突然精神失常闹自杀呢?
我蹙紧眉头。
妹妹是住宿生,每个月才能回家一趟。
这段时间里,她在学校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
我告诉陈氏夫妻封锁消息,对外只说妹妹在家休养。
自己则跟养母告了假,暂时中断高阶蛊术的学习,连夜乘火车抵达历城。
回校那天,我摘掉满头银饰,脱下自小穿到大的苗族衣裳,将脚腕上的铜铃取下。
换上妹妹的衣服,背起她的书包,别上她常戴的发夹,乘公交去了学校。
没有人察觉出异样。
我的身份特殊,妹妹怕给我惹麻烦,从未对外人提及自己还有个孪生姐姐。
她一直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