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让裴轻寂是著名作者葡萄苏打刚刚发行的一部小说中的男女主角。这本小说以巧思支撑的短篇小说,内容很是有趣,简练生动,极富韵味。咱们接着往下看一场惨剧,她成了孤儿,而他是她父亲的朋友,将她接到家里照顾。按照辈分讲,她该称一句小叔叔。可她不愿,他将她养大,她把他藏在心里。小叔叔为人严肃冷淡,但对她从来都是亦师亦友,惯她宠她。一次醉酒,她勇敢追爱后被拒,她转身带着男朋友回家看他。平时冷静自制的小叔却红了眼,乖软腹黑小白兔计谋得逞......
《偏爱:腹黑小白兔又给小叔下套了》 第7章 免费试读
周一早上,早读结束,叶知让去办公室找语文老师要来了笔友择选表。
因为高中学业压力紧张,加之和陌生人通信这件事,本身听起来就不是很靠谱,所以从上周活动正式发起至今,一直也没什么人愿意参加。
叶知让平时在老师们眼中又是个性格过分乖巧内敛的学生,成绩平平,也没什么特别突出的特长,在班级里几乎是个透明人,所以语文老师对她愿意参加交笔友这项活动,感到十分意外。
不由多问了她一句,为什么愿意参加?
叶知让攥着手里那张择选表,想了想道:“因为我爷爷。”
语文老师没再多问,只叮嘱她要好好选择。
回到班里,叶知让拿着择选表认真看了一遍,最后犹豫着选择了择选表最下方的一个笔名叫“叹号”,性别未知,目前就读于江城一中高二的文科生,作为自己未来的笔友。
一整天,她都在想给陌生人写信能写些什么?叹号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在江城一中读书,学习肯定特别好,还愿意主动参加这种活动,所以肯定是个学习好,性格又开朗乐观,积极向上的人。
总之,肯定是和她截然不同的人,是她在现实中不敢太靠近的朋友,就像她的同桌宋霁川那样。
这样想着,叶知让在打退堂鼓的同时,又增添了几分能和叹号成为笔友的期待。
宋霁川从她手里抽走择选表,啧啧调侃道:“这些人靠谱吗?你要是真想写信,不如写给我,你写一封,我回十封,当面念给你听都行,你想写什么写什么,写情书我都收!”
叶知让夺回择选表,仔细平展被宋霁川弄出的折痕:“你别胡说八道,谁要给你写情书。”
宋霁川红着脸笑笑:“不写就不写嘛,这么老土的把戏,小爷我还不稀罕呢。”他摸了摸鼻梁,偷瞥了叶知让一眼,叶知让皱着眉头,没再理他。
难得放学早,宋霁川单肩背着书包,跟在步履匆匆的叶知让身后,走进了学校旁边的文具店,叶知让在售卖信纸的货架前站定,弯腰仔细挑选起了信纸:“你跟着***嘛?你不回家吗?”
宋霁川随手拿起摆在货架最上层的电动橡皮,朝她晃了晃:“买块儿橡皮。”
“那个不好用。”
“那你给我挑。”
叶知让头也没抬,继续翻动着信纸:“买最便宜的就行,花里胡哨的一般都不实用。”她拿起精挑细选出来的两包信纸,左右比了比:“哪个好看。”
宋霁川放下手里的橡皮,指向了货架:“你相信光吗?”
叶知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了货架上最先被她排除的那包幼稚的奥特曼信纸,她撇了下嘴,将手里的信纸摞在了一起:“我就不该问你。”说着,她转身去收银台结账了。
“没眼光。”宋霁川小声嘀咕,伸手拿起那包奥特曼信纸,又随手拿了块橡皮,忙是跟上她。
从文具店出来,叶知让站在路边等司机来接,宋霁川也不急着走,他站在叶知让身旁,不紧不慢的把信纸和橡皮装进书包,叶知让看他:“你也要参加活动吗?”
“不参加,我对给陌生人写信没兴趣。”他背好书包,把手揣进了深棕色和卡其色拼接的棒球服外套的口袋:“我准备留着写情书用。”
叶知让被他逗笑了:“你还用写情书啊?”
“昂,爱情面前人人平等,谁比谁高贵?”
叶知让笑着看了眼手机,宋霁川偷看她,清了下嗓子:“那什么……叶知让!”
“怎么了?”
叶知让抬头,宋霁川躲开了和她对视的目光:“写信归写信,可不许早恋哈,你别嫌我管得宽,咱们是同桌,你又总是笨笨的,我怕你被骗。”
叶知让推了他一把:“你才笨呢!你笨死了。”
宋霁川笑着轻推了回去:“你天下第一,我天下第二,大哥不说二哥!”
打闹间,一辆熟悉的黑色劳斯莱斯停在了叶知让面前,车窗缓缓降下,叶知让忙是敛了笑,收回了和宋霁川打闹的手,恭敬的低头叫了声小叔。
宋霁川一转头正好对上了裴景淮满是严肃的审视目光:“小叔好!我是知让的朋友,宋霁川。”
裴景淮冷眸移开:“叶知让,还不上车?你准备走回家?”
叶知让忙是拉开车门:“宋霁川,你也快回家吧!明天见!”
宋霁川挥了挥手:“明天见。”
叶知让上车后,想降下车窗再冲还站在原地的宋霁川挥挥手,可车窗就是打不开,裴景淮面无表情的对司机道:“开车。”
车开后,宋霁川也转身离开了。
叶知让抱着书包,像鹌鹑似的和裴景淮保持着安全距离,缩在座椅里。
“你刚不是挺开心的?和毛头小子有说有笑,和我就没话说了?”
“小叔,他不是毛头小子,他是我朋友,很厉害的。”
裴景淮轻挑了下眉,不悦之色更浓:“你最好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我们只是朋友。”
“最好是这样。”
叶知让不敢看他,低下了头:“我们真的只是朋友……”她越说越小声。
可她越解释,对家长这个角色入戏太深的裴景淮,就越是有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愤怒。
麻烦。
……
写完作业,叶知让开始动笔写第一封寄给“叹号”的信。
人生第一次写信,叶知让紧张的提笔不知写些什么好,删删改改,写废了七八张,才勉强算是写成了一封信,她拿着薄薄的信纸对着桌上台灯的光,认真小声通读了五六遍,又在信的末尾补了一句:顺颂时祺,秋绥冬禧。
写完,她小心翼翼的把信纸折好,装进了牛皮纸信封,一起放进去的还有一枚她夹进书里做成了标本的金色银杏叶。
贴好邮票,她又仔细平展信封,写上了自己的地址和笔名,叶。
一整晚,因为太过兴奋,她睡得很不踏实,一直在想象叹号收到信会不会和她一样激动,他拆开这封信时又会是怎样的表情,他会在回信里写些什么,以及叹号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
越想,脑子越乱,甚至连做梦,她都梦见自己在写信……
但叶知让最担心的还是害怕会收不到回信。
第二天早上,临上学前,她努力克制着心里想打退堂鼓的冲动,把信交给了管家,拜托他代为寄出。
等待回信的过程十分煎熬,整整一周,叶知让都处在一种既期待又紧张的状态下,她每天放学回家都会问管家,今天有她的信件吗?
管家每天的回复无一例外都是没有。
裴老爷子安慰她,说要把等待当成一种享受,这样体验才会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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