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彻钟辞是著名作者穿拖鞋的菠萝o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书中的那男主钟彻钟辞如磐石般坚定,女主的豁然与可爱,温暖而不失俏皮。咱们接着往下看原身骄纵跋扈,***好色,不守妇道,在成婚后,背地里偷吃了不知几回,直到谋害男主白月光身死,两人阴阳两隔,被怒不可遏的男主刀刀刮肉,肉片如蝉翼薄,活活疼死。穿越来的时候,我正在被男主捉奸。
《穿成男主的炮灰夫人后》 第三章 免费试读
不知是哪来的恐惧,我非常怵钟彻。
我左拖右拖,一步分成十步地走,一寸一寸地挪,从西院走到东院,路上看到小狗也要胆战心惊地上去逗弄,待到侍女催促,才不情不愿地继续移,拖到月上柳梢头。
临到书房前,我的心率也高了起来,双腿不住打颤,额上冷汗,紧张啊,比我高考前半个小时发现自己准考证不见了还紧张。
我怕自己露馅,被发现不是林昭鱼本人,直接拖去当妖鬼火烧了。
那日的黑衣护卫正守在书房门口,他瞥了我一眼,没见我拼命挥手说“先等等”,就叩响了门,传声说夫人来了。
我面如死灰,心理准备还没来得及做,本来的计划是先写一封检讨书,认错反省,然后规规矩矩地再也不和里面外面的野男人联系,并且表示如果钟彻有了喜欢的人,自己一定举双手双脚同意,放心纳妾,如果觉得妾侍身份地位,也可以抬做平妻,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和离也是没关系的。
起码纸笔传递的信息,比我本人面对面来说,要不紧张得多。
钟彻的声音像是隔了几层,听不真切,他说:“进来。”
我硬着头皮进去,大有写成一坨屎的毕业论文,被导师从标点符号批评到行间距的视死如归感。
他今日休沐,一身浅青色常服,眉目间隐着疲惫感,正一手拿着公文,一手端端正正写着什么,墨香书气萦绕其间。
“你要纸笔做什么?”
我恍然大悟,道是这举动兴许又被他误会了。原主不爱读书,字也歪七扭八,平日里不曾碰纸墨,但不久前——还用这歪七扭八的字写了情书给外面的野男人,诉说相思。
我喏喏地开口:“写检讨。”话未说完,就想到了原主的人设,硬生生将最后一字提了音调。
许是我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他终于舍得将眼神从公文上移开。
“什么?”
我深呼一口气:“写检讨啊!”
“前几日在病中,我深刻地意识到了我先前的愚昧无知,夫君是全天下顶顶好的夫君,我是全天下底底笨的夫人,所以我想给你写封检讨书……”
他凝视着我不说话,我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像是心里发毛,只能低着头,扭着手指。
话是这么说,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平日里不服管教的女人臣服于自己。但话又说回来,我母胎单身至今,压根也不懂这种究竟有没有用。
他许久不出声,我便偷偷抬头瞥他几眼,只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冲我浅浅一笑。
“过来。”
我不情愿地挪了过去。
“照夫人所说,是要与我认错的意思?”
“对!”
我继续说:“虽然往日里我给你脸上抹了许多黑,但是我现在想通了,家花哪有野花香!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我们……”我顿了顿,“好好过日子?”
只是照原作来看,原主实在是无脑,总爱踩在钟彻的雷点上蹦迪,不见得钟彻这样利益至上的小人会真的不计前嫌。
钟彻未言语,只是盯着我看。
“家花哪有野花香?”他咬着字,含笑瞧我。
我硬着头皮点头。
不,等等,说反了!
我立马纠正:“是家花香,家花香。”
“好好过日子?”
点头点头。
他又是许久未言语,我刚想补充点什么,譬如你要是想纳妾那是相当欢迎,不用问我意见云云,他就伸手拦下了我喉间的话。
钟彻袖袍一挥,将我拦腰抱起坐于他腿间,我一个不稳攀上他的脖颈,随即又像屁股坐到了热锅一般,我下意识一个弹跳起身,眼见他眉间浮现阴郁之色,求生欲又让我打着哈哈坐下了。
坐在他腿上,我尴尬羞涩地不知道双手双脚如何安放,只听他道:“夫人是在暗示我们成婚七年却无夫妻之实吗?”
“什么?”我呆了。
“我当夫人方才所说,是今夜想同我圆房的意思。”
天大的误会!
虽知道他有捉弄我的意思,但我还是怕了。
我尬笑着将桌上的公文推到他面前,说着您忙,我不打扰了,跑得飞快。
古人的衣摆又长又累赘,我没跑几步就被绊了一跤,狼狈地想爬起身,就听身后一道轻笑。
“别激动。”
我:“……”
有一种尼姑被造黄谣的无力感。
我红着脸,拎着裙子,闷头向前冲,不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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