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捂住嘴巴想哭，可惜空洞的双眼没有眼泪。
张良，因为我长得好看一些，你们就有资格考验我？
我在门外坐了***，拿着有零有整凑起来的一叠钱，想通了许多事。
这些年，我的真心喂了狗。
5
第二天，婆婆过来和我陪他去医院做康复训练。
在出门前，我整理柜子上的物品，故意碰掉他最爱的珍藏手办。
通过镜子看身后，他的脚微微抖动了一下，然后很快停下。
“搞什么，笨手笨脚的，弄坏了看我不揍你！”
呵，真会装！
我捡起来放回原位，向他道歉：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山城的路上上下下，去往医院那里就有一条。
和往常一样，他开着轮椅停在高高的斜坡上，等着我过去推他。
斜坡足足有三十多度，四十多米，底部还有一些碎石。
昨天晚上我想了千百种报复他的方法。
如今，不就有了吗。
我没有任何犹豫，“来了。”
把手中的大包小包交给婆婆。
五，四，三，我故意慢了几步。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张良算着时间，估摸我走过来的距离到了。
手松开了轮椅刹车，啊的一声，整个身子连带轮椅骨碌碌地翻滚下去。
婆婆一边大叫一边沿着斜坡追了下去，周围人群乱作一团。
砰！我俯视着压在轮椅下的张良，此刻的他像个蝼蚁一般在我脚下蜷缩着。
张良惊魂未定，惨白着一张脸，痛得呲牙裂齿。
“老公，还能起来吧？”
我用力按下去，“脚不是没知觉吗？看你很痛的样子。”
婆婆一把把我推开，扶起轮椅，想把张良扛到轮椅上。
“啊啊啊，妈，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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